秋皮心里暗藏鬼胎,他拉过南飞雁,坐在一边人比较多的沙发上。
“育才中学……弟弟,你好象也是育才中学的学生吧?”
南飞雁拨开秋皮的手,此刻舞厅里关了霓虹灯,打开中央吊灯,顿时视线清晰起来。她觉得和秋皮坐得太过靠近有点不妥,所以向那边挪了一挪。
秋皮老脸一红,把王老实拉到沙发上,说,“我是,但育才中学学生有几千人,瞧瞧,这位王老实是我同学,那边那个叫艾完旦的也是我的校友……”
说完,他向艾完旦处指了一指。
此刻这三个家伙仍然爬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显然刚才被秋皮揍得不轻,直到这时他们还没有恢复过来。
南飞雁欲再询问,主持台上那个干部模样的拍了拍麦克风,说,“大家安静一下,今晚到太平洋大酒店来参加舞会的,基本上都是人到中年了,我们大都早已经为人父母,我们的子女甚至都有可能在育才中学读书的,所以说学校里面的事,都等于是我们自己事情,所以本人想请大家配合一下……下面请育才中学保卫科的张安民科长简述一下他们学校所发生的情况——”
张安民显然没有经历过象今晚这样的大场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略有一点紧张,局促半响之后,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育才中学白天上完课之后,就是学生的淋浴时间,只有在这时学校才会提供热水,但是今天我们学校四舍的女生在淋浴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状况,就是有不良学生进行偷窥,而这些不良学生据我们亲眼所见,已经逃到了太平洋大酒店……鉴于我们育才中学不仅是市重点中学,而且还是省重点中学,为了严肃校纪,匡正校风,我们必须把这个害群之马揪出来,以儆效尤……”
下面议论纷纷,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争了起来。
“这么一点小事,你们居然闹得太平洋大酒店来了,真是不知所谓。”
“我们这里正举办舞会,大家都是成年人,哪里会有学生?”
“这也不全对,瞧瞧这边两个,还有那边几个,看起来就象学生……”
说完,有人向艾完旦和杨恩铭处指了一下,又向秋皮这里指指点点。
王老实吓得胖脸发白,秋皮强装镇定地瞪了他一眼。
幸好舞厅里人很多,后来又进来大批年青人,他们或是某富豪的公子,或是某高官的千金,此刻经有心人指出来,大家这才发现舞厅里学生模样的人还真的不少!
于是有人又发问,“这里年青人这么多,天知道哪个是你们所要找的人,对了,你们认得出他们吗?”
张安民和那个三十多岁的教师脸上窘了窘,说,“我们是见过他们,他们共两个人……由于天色很晚,隔得也远,所以没有看清楚,不过他们跑了这么远,后来还爬过围墙,所以应该有迹象可以查出来……”
张安民这群人从秋皮身边慢慢走过,开始之时还点着头,但当他们看到秋王二人干静的脸和还算整齐的衣裳时,又摇了摇头,向艾完旦那边走了过去。
王老实重重地嘘出一口气,秋皮也在心里暗叫庆幸。
还好老子刚刚为了和南飞雁接吻,不仅洗干静了脸,而且在少妇们的安排下,还换了舞衣,这才逃过一劫呀!
至于那条小裤裤,刚才与艾杨等人发生纠纷的时候趁机放好了地方。
张安民是吧,你能奈我何?
哈哈。
“爬过围墙,跑了很远是吗,这两三个小子是不是?”
好事者向艾完旦处指了一指!
艾完旦、杨恩铭和汪世俊三人形神确实诡异,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被秋皮踢倒在地上弄的),脸上到处都是伤痕,一眼看去似乎是爬围墙时所摔伤的。
张安民这群育才中学的师生们微微一愣,一齐看艾完旦处走去!
“看什么看,死老鬼!”
尽管张安民是育才中学的保卫科科长,但艾完旦夷然不惧,他手握着小拳头,怒目而斥。
杨恩铭态度倒是没有骂人,他斜睨着张安民,满不在乎地说,“我劝你还是别惹我们,我们是来参加舞会的的,与你们那个偷窥事件无关,以本少爷的身份,还用得着偷看女生洗澡吗?”
育才中学有学生在叽咕,说,“艾完旦,杨恩铭你们两个坏蛋,平时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欺负女同学的事没少做,现在就别在这里抵赖,白痴都知道是你们干的……”
艾完旦愤羞成怒,恶狠狠地吼道,“就算是我们干的,你们能怎么着?”
杨恩铭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少在这里污蔑我们,整个育才中学都知道我与艾完旦是三好学生,这种事我们绝对做不出的——”
秋皮冲了过来,接连几脚把艾杨二人踢倒在地,然后用勾了勾艾完旦的裤兜,骂道,“真的不是你们干的吗,那么这是什么?”
众人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的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