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南愣了一愣,说,“我就说我有两个爸爸呀!”
秋皮向最初遇到汪世俊的老地方酒店的方向指了一指,又用手指了指自己,早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别乱说话!”南飞雁白了一眼秋皮,用手掩住小小南的嘴,尴尬半响才又发问,“小小南,今晚你下来是特意来接妈妈和叔叔的吗?”
小小南好不容易才挣脱南飞雁的手,她拉长声音说,“不是啦,今天爷爷和阿姨也来我们家了,你又不在,所以他们让我去找你……”
“哦,爷爷来了呀!”
南飞雁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早就有人迎了出来!
“姐姐,刚才我们听到下面车子响,大伯就说你回来了,我本来想去接你的,但小小南这丫头死活不让,自告奋勇说要亲自去接你,好吧,她要去就让她去,哪里知道会花这么长的时间……”
这人原来是南飞燕!
她并不理秋皮,只是抱过小小南,把南飞雁迎进屋里来。
客厅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年约六旬,方面大耳,脸色极为红润,坐在那里不威而怒。
另一个年纪并不大,长得倒是颇为英俊,看到南飞雁一行进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态度显得十分殷勤。
南飞雁此时终于顾不上秋皮了,她拉着那个年长一点的男子不断解释,先是陈述今晚的经历,后又向秋皮瞥了几眼,似乎在介绍着他。
那个年长的男子一直在沉默,听着南飞雁的述说,他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喝着茶。
听了很久,他终于向秋皮点了一点头,说,“这位是秋皮小朋友吧,我叫南志豪,是南飞雁的父亲,很高兴你能来我女儿家作客,这样吧,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的,大家先喝一点茶吧!”
不待吩咐,那个年青一点的男子早已把茶泡好了,殷勤地递到秋皮手里。他倒是十分热络,先是逗了一下小小南,后又跟南飞雁扯了几句,最后伏在秋皮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叫顾南阳,是南市长的秘书,秋皮兄弟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秋皮咽下一口茶,心不在焉地把名片塞进兜里,他本来想趁今天有空,可以跟南飞雁好好聚一下的,哪知道这屋里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所以他秋大官人当即就觉得烦了,一时之间呵欠连天,睡眼朦胧。
看他这样,南志豪就说,“秋皮小朋友想来是困了,飞燕,你送他回去吧,你姐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好多事要跟她聊呢……对了,你就开你姐那辆大奔吧!”
南飞燕气呼呼拉了一下秋皮的袖子,说,“走吧!”
秋皮并不多话,只是跟在她后面登上那辆大奔。
南飞燕启动发动机,车子动了一下。看秋皮不说话,她显得十分奇怪,“秋皮,你个死家伙,我在跟你说话呢。”
秋皮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争辩道,“我明明是活家伙好不好,如果我死了,还怎么跟你回去?”
南飞燕右脚在刹车器上重重一踩,她凶狠地看着秋皮,“你还说,这一直以来你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秋皮撇了撇嘴,“我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跟你有什么相干,你又算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找我算帐?”
南飞燕被噎得脸都青了,她说,“那天你跑到我家来,不仅喝光了我的极品单枞,连我爸最宝贝的那瓶82年拉菲都喝得一滴不剩,你个死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秋皮正眼都没看她,“只不过一点点茶和酒而已,瞧你那小气鬼样子,就算我喝光了,你也不能随便污蔑好人,昧着良心说我偷看女生洗澡,后来还不是被拆穿了?”
“你……”
“我什么?”
“你厚颜无耻,对着我们四大校花胡说八道,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
“你少污赖我,至少我对你没说半句下流话,嘿嘿,哥们儿还真的没那兴趣。”
南飞燕气得快要发疯了,魔爪一扬挥向秋皮的脸部,她说,“这个死家伙还围着我姐跑前跑后,心里到底起着什么坏心思?”
“也没别的心思——”秋皮让开南飞燕的魔爪,顺势还在她臀部之上拍了一拍,说,“不就是看你姐长得漂亮,人又性感,想去追她呗!”
南飞燕恶狠狠地骂道,“秋皮你不是人,简直是一个禽兽!”
秋皮也不相让,他慢悠悠地说,“别忘了我快追上你姐了,如果我是禽兽,那你又是什么?”
“我跟你拼了!”
南飞燕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车内很狭窄,她大小姐一家伙就向秋皮扑了过来!
秋皮猝不及防,右手顺势一挥,只听“扑哧”一声,南飞燕下身的蓝色套裙便被一下子撕为两半!
一车春光倾泄无遗!
原来南飞燕里面没穿裤裤,和秋皮打架之时竟然是真空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