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蕊刚才突然之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语气还严肃无比,这把赵天吓了一跳,“啊,姐,你这是……”
司马蕊挥了一下手,打断了赵天的话,说:“赵天,我是说真的。”
“啊?”
赵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司马蕊这语气越发地严肃。
“赵天,我的父亲就不说了,光是我,在过去的十年里都在为自己能够活下去而拼命,我看书,做各种研究,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办法治好我的病。这是一个巨大的担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象今天这样逛街在过去的十年里我还从来没有过。”
赵天看着司马蕊,他突然之间心好痛。
死亡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所以就算是再害怕也不会真的有多大的压力。
可是司马蕊不一样,她十年前就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所以在过去的十年里她都在为了活着而努力奋斗,她不奋斗不行,死神一直在她的身后拼命地追赶她,她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要不倒下的绝对是她自己。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在过去的十年里,她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她还有她的父亲都以为得的是‘乳’腺癌,事实上不是,这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过去的十年里所有的治疗都没有效果,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压力?
在无数个夜晚里,司马蕊估计很难入睡,她只能是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研究上,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办法。
赵天不知道如果是自己,自己是不是能够象司马蕊这样十年都坚持得下来?
“我突然之间发现,我从现在开始不用为自己的生命担心,因为有你在,有你在为我‘操’心,我觉得很轻松,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放下来了,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心情地玩,再也不管病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交’给你了。”
司马蕊确实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过去的十年里自己过得实在太辛苦了,为了活命她放弃了太多,在自己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逛街,应该去旅行,应该去好好地谈恋爱……应该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可是自己呢?
自己一件也没有做过!
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研究各种各样的资料,参加各种各样的学术会议,当然,还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治疗。这让自己现在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为顶尖的‘乳’腺癌的专家。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有得选择,她根本就不愿意得到这些在别人看来无比贵重的荣誉。
司马蕊想要的只是平凡的、健康地活着。
现在她发现自己已经放下了,她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赵天,就算是赵天真的治不好自己也没有什么的,挣扎求存这么多年她发现自己已经受够了。
从现在开始她只想去做一些自己本应该去做却没有做的事情,至于还能够活多久,这真的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姐,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赵天突然一笑,压低声音,“姐,你还没有换上医生的衣服,戴上眼镜的呢。”
司马蕊愣了一下,脸突然红了起来,伸出手“啪”的一声轻轻地拍在赵天的脑袋说,咬着嘴‘唇’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赵天脖子一缩,说:“我说的是心里话嘛,我可舍不得,好不容易得手了,吃几口就没得吃了,谁会乐意啊!为了这个我也得把那只骷髅头从你身上赶出来,和我抢‘女’人,它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
司马蕊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伸出手去捍着赵天的下巴,说:“哟,胆子不小啊!你以为老娘是你的?我告诉你,日后还想的话,还得看老娘我书心情好不好,心情好了,我会告诉你的,然后你就洗干净屁股好好地等着吧。”
赵天哪里想到司马蕊突然来这样的一招?
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蕊已经把手缩了回去,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赵天只能安慰自己被一个美‘女’调戏其实还是不错的。
夜,越来越深,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暧昧旖旎,宽大的‘床’上凌‘乱’一片,被子隆了起来。
突然,被子动了一下,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正时赵天。
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司马蕊,赵天轻轻地下‘床’,双脚刚一放到地上,就发现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内衣。
赵天想起这是不久前纠缠的时候自己从司马蕊解下来的。晚上逛街的时候她曾经进去过一间内衣店,赵天并没有跟进去,一会后司马蕊就出来了,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多想,但是回来之后当司马蕊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的眼珠子都差一点掉到了地上。
轻轻地把内衣拿起来放到桌面上,赵天站起来,穿上被子后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喝掉,然后就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来。
“啪!”
赵天轻轻地打开台灯,然后坐下来,仔细地打量起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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