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都快喘不过来气的芭比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三分,他幽怨的瞪了一眼蒲小雷道:“你要是送我去陪基佬,我就……就……”
蒲小雷又冷笑了两声,怀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草泥马你他妈在哪?洗干净屁股等着挨艹吧!”
电话的那头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皮条客居然还敢嚣张,立刻又是一连串关于器官和亲戚的长对白。末了,电话中的人才喘了一口气,“diao类老某,云间漫步喔等类啊。”
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看的芭比一阵心疼,琢磨着是不是再买一台手机,看样子这台是没什么技能能完好无损的拿回来了。
蒲小雷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啊月,我雷子啊,问一个事,云间漫步是谁的场?
哦?不会吧,细水强不是被大阿哥送去大海里喂鱼了吗?
原来是这样……没什么事情啦,有人和我炸刺,我几年不动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不用拉,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你的。”
挂了电话,蒲小雷阴笑了几声。
原来这个粤东仔以前是在粤东一家水档拎水的,也就是放高利贷负责装钱的,后来水档,也就是专门放高利贷的老大细水强被香洲来的过江龙一口吞掉,人间蒸发了。这个粤东仔居然砍翻了会计,霸占了细水强的财产,换了一个地方自己当老大开水档。说起来也算是运气不错的,几年下来居然还做出了名堂,小有身价。后来在粤东开了两家夜总会,人送称号太子雄,算是抖了起来。
“一个连情况都分不清的人,还敢来平北闯江湖,你说他傻不傻?”蒲小雷问的很认真。
王猛点点头道:“城隍庙门都不知道朝哪开,拜神都拜不对,合该他倒霉。”
蒲小雷翻了一个白眼,拍马屁能拍的一脸正经的他算是服了。
“叫兄弟们,开工了。”
太子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大夏天的依然穿了一套白色的薄款西装,手上一只金光灿烂的劳力士,十根手指有七根都带上了大金戒指。已经步入中年的太子雄,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敢打敢杀,什么事都冲在第一的小弟了。
他现在是一方大佬,粤东几片地都知道自己的名字,谁都要给三分面子。
没想到到平北来发展这样不顺利,投入巨资的云间漫步不温不火,每个月都要吞下了去不少现金。水档开的也不顺利,当地势力太排外,几乎不给他插足的机会。
这也倒罢了,自己唯一的宝儿儿子晚上带着小媳妇出门吃个晚饭,还给人开了瓢,这还怎么忍得住?
蒲小雷的名字他听说过,不过是天宫的妈咪,一个破打工的皮条客,叫你滚过来都是给你面子,居然还敢给我脸色看?
太子雄心中的火山就要爆发了,他在等,爆发需要时间,还有对象。
“爸……,我要弄死那个小子,你看我的额头,到现在还在流血!”太子雄的儿子,嘴贱男带着哭腔嚷嚷着。
太子雄本名叫施惠雄,他的儿子嘴贱男叫施禄波,父子俩性格上非常相像,都是睚眦必报的那一种。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对,可是他不管这些,他只看见了儿子的头和尿葫芦一样,都是洞眼。
“行,到时候带回粤东,随便你怎么炮制。”太子雄也是狠下了心,一方面要为儿子报仇,更深一点的目的无非就是杀鸡儆猴。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我来文的打不开局面,那就来武的好了,不想死,不想拼命的就让让。
一时三刻,一名手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头的大汗。
太子雄见了心中隐隐不快,人们表面上都夸赞他事业有成,其实更多人都说他是暴发户,是霸占了老大的家底才发的财。想要把事业流传给子子孙孙的太子雄自然不能放任这种流言,狠狠的收拾了一伙人之后才消停下来。
为了不让人再有攻击的把柄,他要求每个人都要有最起码的素养和气质,别整天咋咋呼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大……不是,波士,外面来了好多人!”
太子雄心口一闷,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他按着自己的胃部,面露一种惶惶之色,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问清楚没有?”
“问清楚了,是天宫的蒲小雷,说……说是要来砸咱们的场子!”
【迟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