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几个校园内的学生后,张安来到了物理系的大楼,快步走向自己灿烂的未来人生。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张安非常气愤地对着物理系的办公楼小声骂道:“难怪你们这些做狗屁科学的人一点成绩都没有,看学历,靠,有学历的都让你们教成傻子了。”
原来对方根本就没看他的简历和论文,在询问了他的教育经历后,就很客气的表示自己还有点事,让他出去了。
第二所大学教学楼下,张安有点恼怒地骂着:“靠,真不知道你这种猪脑袋怎么混进大学校园的。”原来对方在它的论文上扫了几眼以后,又一次询问了他的学历,结果更糟,被很不客气的请出了办公室。
整整一天,张安跑了十所大学,但是仔细看他论文的只有一个,这仅有的一个在听说了张安的学历后,也很不留情地将他请了出去。更令他生气的是,这一天他做出租车的费用接近了200元。
这种遭遇让他兴奋的脑袋慢慢的变得冷却下来,更让他认清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国内的相关科研单位都不会轻易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学历和背景的人。
即便他现在变得满腹才华,但是从古自今怀才不遇的人大有人在,张安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科学界权威而传统的力量照样是主流,就像爱因斯坦不相信量子理论,当初给玻尔造成了相当的麻烦。在罗巴切夫斯基创立非欧几何所遭受不公对待时,就连非欧几何的另一位发现者数学之王高斯都不敢有所表示。更别提后来因为交流电,爱迪生对特拉斯做的那些龌蹉事了。这就是传统的力量、规则的力量、权威的力量,可以让任何天才般的发现埋没,只有在时间的刷洗下才会展露应有的光芒。
张安认为自己作为一个还算不上科学界人士的底层民众,在没有学历光环的照耀下,凭借脑袋中的这些知识,想要快速崛起的话,不啻于痴人说梦。
看看身上剩下的五百多块钱,想想下个月的房租问题,张安开始发愁了,如果自己没可能一步登天的话,就必须稳稳地找一份工作了,不然肯定生活不下去了。
但是找什么工作呢,总不能让他现在还像以前那样找工作吧。正在他犯愁的时候,手机来电话了,一看刘涛打来的。电话里刘涛约他明天出去喝酒,说另外一个哥们徐峰失恋了,大家一块开导下他。
看看时间,下午六点了,也该回去了,这次张安可不舍得做出租了,他老老实实地去坐地铁,然后换乘公交车。
路上他吃了点东西,回到自己拥挤的小窝,无力地躺在床上,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调整下今后的战略目标了。
现状中首要的问题是,怎么继续在北京呆着有地方住不挨饿。房租五月中旬需要交,虽然钱不多,就一季度六百,加上话费、电费、饭钱,估计这个月没个一千五六下不来。
张安很失望地想着:“靠,穿越有什么用,不还是照样,什么狗屁的超对称,弦理论,虫洞,什么全息图像的传感应用,一点用都没有。懂八门外语怎样,还不是老样子。”说完他拿起打火机将白天还视若珍宝的论文毁尸灭迹了。
“八门外语,哈哈,我可以去应聘翻译啊,或则外贸,工资也不低啊。呵呵,怎么当初没想到呢,我靠,原来这八门外语才是我被穿越最大的福利啊。”说着说着,张安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
现在在他眼里,托马斯留下的最珍贵的竟然是语言,而不是呕心沥血的科学研究。估计托马斯泉下有知,也会气的诈尸吧。
张安快速地打开电脑,打开招聘网,在里面查找这关于翻译类的工作。运气不错,让他找到一份可以快速来钱的翻译类工作,上面写着:春秋旅行社急招德语翻译,每日二百,工资日结。
张安将联系方式和地址记下,打了个电话,和对方确定了下明天的面试时间,接着设计了下应聘时该怎么交流。
将这一切忙完后,感觉到无聊的他就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