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富心理崩溃大叫:“别杀我、别杀我,我说!”
关押赵清荷的小院子。
四个泼皮看着绑在柱子上少女一阵咬牙切齿。
此刻的赵清荷,浑身血迹斑斑,就连瓜子小脸也有鞭痕。
双手十指因扎过绣花针,指头全部肿胀起来!
两脚也被夹过夹板,现在又红又肿,站都站不稳!
“妈的,这小妞骨头真硬啊,十多种大刑都试过了,她竟然还不说,要是老子早就招了!”
“穷骨头就是硬,这样打死下去不是办法,问不出来的!”
“我看光打是不行的,不如咱们换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嘿嘿,这小妞挺漂亮的,咱们兄弟还没尝过这么漂亮的小娘们!”
“对、对、对!”
四个泼皮八目放光、一脸邪恶,为首泼皮开始解腰带!
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都把贞洁,看的比性命还重!
“你、你们禽兽,我就是死,也不让你们得逞!阿爹、表哥,清荷走了,来生再见了!”
生死是小,失身是大,赵清荷泪流满面,苍白俏脸闪过一抹决然,准备咬舌自尽,也要保住贞洁!
砰!
便在这时,大门突然被踹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什么人!”
四个泼皮一开口,便被冲进来的人,给摁在了地上。
常胜挥刀斩断绳索!
“表哥、表哥,真的是你么,我没做梦吧!”
赵清荷一个踉跄,扑倒王渊身上,抱着他呜咽哭泣:“表哥,你再晚来一下,我就要死了。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表哥,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我多想你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阿爹都被他们抓到大牢里了。
周家的人每天吓唬我,这些泼皮夜夜去砸门。
我好害怕啊,我快撑不住了。
我老是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现在你回来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呜呜呜!”
许久以来的压力、委屈、痛苦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两个亲人,一个阿爹、一个表哥。
虽然,嘴上经常说这表哥,但心里从没把他当过外人!
“对不起,表哥回来晚了,是表哥的错,我该早点回来!”
将大氅裹裹在清荷身上,看着她明显清减的瓜子脸,王渊拂去那不停涌出泪水,再看她身上、手脚伤势,心头怒火翻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一瞥四个泼皮,声音冰冷:“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公子爷,饶了我们吧,是周家逼我们做的!”
“我们也不想的,我们是被逼的,我们知道错了!”
“小姐,你大发慈悲,求公子饶了我们吧!”
“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
看着一群杀气腾腾老兵,明白会有什么下场,四个泼皮连忙求饶。
黑甲老兵拖着他们就走!
赵清荷连忙道:“表哥,不要杀他们,杀人罪很重的,把他们交到官府吧,由官老爷处理!”
不是不恨这些泼皮,不想这些恶人死,而是怕表哥背上杀人罪!
“嗯,听你的,把他们送到官府,交给官老爷处理!”
王渊笑着答应,看向常胜却眯眼、眼神冷厉无情!
常胜点了点头。
“清荷,我让人先带你去看大夫,把伤势治好!”
抱着赵清荷走出了院子,王渊道:“我先去把舅舅救出来!”
“不,表哥,我跟你一起去,救出阿爹再治伤!”
赵清荷泪水涌出:“阿爹在监狱这么久,头发都白了大半。他们拿了我的首饰,肯定是去威胁阿爹了。咱们要快,我撑得住!”
“嗯!”
也怕夜长梦多,王渊抱着赵清荷,上了高大战马。
县城不大,纵马前行一刻钟,便到了县衙前!
斜依在王渊怀中,战马狂奔牵动伤口,让赵清荷疼的身子在颤抖,但她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只要能救出阿爹,再大的痛苦她也能够忍受!
门前两个衙役,一看群人骑马挎刀,不由赔笑道:“这位公子,衙门不准纵马骑行,有事请下马!”
常年厮混县衙,他们眼光毒辣,一看这种人惹不起。
说话陪着小心,生怕挨了嘴巴,或者丢了饭碗。
当然要是穷苦百姓来,他们又是另一幅嘴脸了!
抱赵清荷下马,王渊扔出一锭银子:“探监!”
直接打入县衙,影响实在太大,出其不意进入才好。
“啊!”
一看十两银子,衙役欢喜不已,连忙指着:“东北角就是!”
王渊一瞅带头往里走,黑甲、退伍老兵立刻跟上。
“你们不能去这么多人,不能带着兵刃,快停下!”
一见一群人往里闯,两个捕快吓坏了,急忙出声阻止。
但一开口,就被两个退伍老兵摁住,不能动弹。
一群人进入县衙,两个衙役吓得脸发白,身子都在颤抖。
“怎么办?好像是劫狱的!咱们还收了他们银子!”
“大老爷不在、快去通知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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