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虽然不是赌术高手,但是也经常来维多利赌博,知道这样的点数是最为尴尬的,不算大,也不算小。
任远一时拿不定主意,转过头,向吴群望去,想让吴群给他拿个主意,吴群此刻却看也不看任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噔噔的轻响声。
看到吴群不搭理自己,任远又向刘梦雨望去,刘梦雨瞪了一眼任远,说:“你看我干什么,叫不叫牌是你的事情。”
任远转过头想了想,说:“我不叫了。”
荷官将目光移向吴群问:“先生,你需要叫牌吗?”
吴群睁开了双眼,坐直了身子,停下了手指敲击桌子的动作:“叫,当然叫,顺便我再增加十万的筹码。”
荷官给吴群发了一张牌,然后向刘梦雨看去:“这位小姐,你叫牌吗?”
刘梦雨摇了摇头:“我不叫。”
刘梦雨已经看过牌了,她的牌是十九点,没有必要再叫了。如果再叫,爆牌的几率非常高。
荷官此刻已经知道了自己必输无疑,所以她也没有再叫牌。而是继续问吴群:“先生,您还叫牌吗?”
吴群看了一眼第三张牌,第三张牌是个小二,点了点头说:“叫,为什么不叫啊,再给我加十万的筹码。”
荷官给吴群发了一张牌,第四张牌依然是个二,荷官皱了皱眉头接着问:“先生,您还叫牌吗?”
看了一眼第四张牌,吴群笑着摇了摇头说:“怎么都这么小啊,这是逼着让我要牌呢,再来十万的筹码,再给我发一张牌。”
荷官又给吴群发了一张牌,第五张牌居然又是一个二。
这一次,不等荷官问吴群,吴群苦笑起来:“难道我今天和二解下不解之缘了吗,连续三张都是二,再给我来十万的筹码,再继续给我发牌。”
荷官咬了咬牙,又给吴群发了一张牌,心里面冷哼:这次应该不是二了吧。
第六张牌确实不是二了,但是却是一张三。
看到三,吴群就笑了,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这是捅了马蜂窝了?怎么全都这么小,来来来,再发一张,再加十万。”
极少有人玩二十一点,手里边的牌能超过六张,大部分都控制在五张之内,根据概率学计算,上了五张牌而没有达到二十一点的概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十。在概率学中,就个体来讲,当概率低于百分之二十的时候,都代表着失败。
荷官没有想到吴群这一把,手中的牌不但超过了六张,而且马上就要出现第七张了,这在二十一点的历史中,是极少极少出现的。至少在维多利赌场中,从来没有一个人玩二十一点,手中的牌能拿到六张牌。
当第七张牌发下来后,荷官一看顿时傻眼了,居然又是一个三。
刘梦雨和任远也傻眼了,刘梦雨好奇地问:“姐夫,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是碰到了二奶就是遇到了小三,你让我和我姐姐情何以堪?我们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勾搭了?”
吴群对刘梦雨真是无语了,他不知道刘梦雨到底是什么东西投胎转世,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那事上去。
吴群打趣地说:“古代皇帝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为什么就不能三妻四妾?更何况,还只是几张破纸牌,我搂着它睡觉,它也不会怀孕,最多也就是被我一晚上蹂-躏成了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