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一听,走过来瞪眼呵斥小厮道:“骑什么骑,你不知道少爷刚好,现在夫人吩咐不让少爷练武和骑马,快一边去。”说着,小丫头双手一插腰,颇有些女汉子的风采。
潘凤看着小环,心中腹议道:呵呵,小丫头挺火辣,少爷我不骑这马,但不知道再大一些,你这匹宝马良驹骑起来味道如何。
又看了看自己平日练武的场子,潘凤一眼就看到了那柄大斧,说实在的,他真怀疑自己能不能举起来,就不要说舞动了。
这斧子,斧头长一尺五寸,斧柄长五尺,前端还有七寸长的锋利尖刺,用来戳击。通体精钢打造,怎么算起来也得四、五十斤靠上。
潘凤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就想去摸摸这斧子,一旁的小环一把抓住他的手,大眼睛瞄着他说道:“少爷不乖了,忘了夫人的吩咐?”
潘凤嘿嘿讪笑了两声,抹着鼻子说道:“晓得,晓得,咱们回去吧。”
正打算走,院门外跑进一个小厮,见了潘凤急忙道:“少爷,夫人叫您赶紧过去前厅,太守大人来看您了。”
潘凤一皱眉,太守应该是那个历史上软弱的韩馥,没想到今个刚一醒就碰上个历史名人。
“走,看看去。”潘凤招呼了一声,众人随他往前厅而去。
一进厅门,就见自己的母亲正跪在下手位的木塌上,而正手位的木塌上则跪坐着一位华服中年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不算太长的胡须,白净脸,和颜悦色,倒是位仁人君子的模样。
“凤儿,快来拜见韩太守。”潘凤母亲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说道。
潘凤躬身仪礼,说道:“太守,小子这里拜见了。”
韩馥抚着胡须,另一只手向前一摆,笑道:“好好,凤儿快坐吧,身体感觉如何?”
潘凤坐在了母亲的对面,很恭敬的说道:“多谢太守挂念,小子已经好了,只是有些失忆,许多事情回想不起来了,不过太守放心,再过些日子也许就会痊愈。”
韩馥笑道:“无碍,我明日再遣我府内的良医来给你瞧瞧,只要你无事,我也算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了,哎。”
说到这里,韩馥竟唏嘘起来道:“当初我与你爹在洛阳相识,结为好友,后我来邺城就任太守,你父亲一路保护,后来成了我手下的偏将军,不想却在征讨壶关贼匪的大战中被毒箭射死,想起来,我还是不胜感慨。”
韩馥起身,潘凤和母亲不敢坐,也都随之起身。
韩馥望着潘凤说道:“好在潘家还有你,你七岁便虽你父亲习武,也有六、七年了,你父亲常说你非比寻常,我也这样认为,只希望你早日能为我效力啊。”
潘凤低着头,眼珠子连连转动,心中道:都说韩馥是个软弱无能之辈,可我看他绝不是一般的人物,这三国时期人才百出,不是说韩馥太弱,而只能说其他对手太强。不过看他刚才确实是真情流露,我倒可以跟着他干上一干,总比跟着那些枭雄来的安逸。
想到这里,潘凤忙道:“听从太守大人安排。”
韩馥哈哈一笑,扶起潘凤,说道:“好了,今日就不打扰了,夫人,凤儿,留步。”
目送着韩馥出门,潘凤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目光则带有深意的看着远去的韩馥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