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道:“一天以前,选的快马两匹,日夜赶程,估计此时已经到了。”
张合呵呵一笑道:“如此大好,命令所部,向北移动,在官渡以南百里处扎营候敌!”
且说官渡,潘凤一日前已到官渡,扎下了营盘静候张合护卫队,期间遣轻骑快马往濮阳带书信见廖化。
此间正自坐在中军帐观看魏公子兵法,下手郭嘉拿了个酒葫芦正在摆弄,一位斥候进来道:“潘将军,有张合将军书信!”
潘凤立刻起身道:“速速呈上来!”
打开书信,那上面分明写到:合顿首,已将荀家五百余口护送去往官渡,自领一千精骑断后,于中牟遭遇黄巾严正、韩忠部,吾自带兵马引其向北三百余里,后日申时抵达官渡以南百里处,望将军前来!
潘凤沉吟片刻将书信递给了郭嘉,郭嘉看了片刻,哈哈大笑道:“真乃世间少有的良将,将军,张合取兵法:并敌一向千里杀将!那黄巾贼严正、韩忠自以为一千精骑乃是囊中之物,又中原千里皆是他黄巾所有,故而意在全歼张合主力,然张合将军孤军深入,依靠骑兵之速度,诱导敌方主力深入官渡,此乃天赐良机!”
潘凤道:“那兄长的意思是?”
郭嘉左手握住剑柄,正色道:“所谓并敌一向千里杀将就在明日,待荀谌所部一千精骑汇合,将军当引这一千精兵回头望官渡之南,陈兵地势高处,等待张合将军前来,其两方交战之际,由于黄巾军快慢不一,队伍成一字排开,贤弟只需将这一千精兵朝严正、韩忠部冲击,以贤弟武艺,定可斩其首级!”
潘凤笑道:“兄所言极是,我这就去准备。”
第二日傍晚时分,潘凤见一人马自南向北而来,近时正是荀谌带队的荀家以及一千精骑。
荀谌与潘凤见礼,郭嘉道:“荀大人,可速速领你家人渡过黄河,将军自将一千人马回援张合。”
荀谌道:“那黄巾势大,恐潘将军有失。”
郭嘉道:“此事勿虑,潘将军,张将军乃世之虎将,黄巾军乌合之众也,荀大人只管前往,我等御敌!”
潘凤却道:“奉孝兄,你与荀谌一同渡河。”
郭嘉看了看潘凤,笑道:“你我兄弟,嘉虽一介狂生,但也知生死兄弟之意,嘉自在坡前观望,生与将军,死便也在此处!”
潘凤哈哈一笑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也好,兄与我同往,荀先生只管带家人渡河!”
荀谌暗赞:这郭嘉果然如我弟所言:看似不羁,实则胸藏兵甲,包罗万象,且为人极是忠义,也罢,我荀家能有这样的人庇护,挡也无碍!
想到此处,荀谌知这时不能婆婆妈妈,便自领家人往官渡黄河渡口而去,潘凤又遣数十骑前往帮忙,自领千骑并郭嘉往南而去。
来至在官渡南百里处,此处北高南低,西高东低,郭嘉纵马看了一遍,对潘凤道:“此处必是将军斩将之地,于西北坡扎下营帐,将兵为一字长蛇阵排开,将军位先锋,但见张合将军引黄巾而来,看到严、韩大旗便顺势冲杀!”
潘凤道:“你怎知严、韩二人首当其冲?”
郭嘉笑道:“战场风云莫测,我不过一猜,兵行险招方可为胜,我军两千,敌军数万,贤弟,可敢走这一步?”
潘凤心道:都说郭嘉鬼才,计策全是险招,果然如此,不过我便赌上一赌又何妨!
当下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