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鹿这才回过味儿来,一瞪眼道:“俺去勾栏院的时候,一晚上能睡三个女子,都被俺弄得嗷嗷直叫。”
黑子哈哈大笑道:“行了行了啊,我知道你厉害,咱们开路吧。”
张燕率领着仅剩下的三万多人拖拖拉拉的行出了二十里,眼瞅着没有了追兵,张燕也有点走不动了,失魂落魄的带着队伍缓慢行进。
郭大贤指着不远处道:“将军,前方不远就是襄峘山的谷口,咱们一鼓作气走过去还是先休息一下,过了今晚再走?”
看了看天色,依然夕阳西下,山间开始阴暗下来,有阵阵山峰刮过,让人心中升起了寒意。
张燕叹口气道:“还是缓慢的前行吧,现在在山里过夜,身体疲惫容易生出许多杂症来,咬咬牙出了山谷在休息吧。”
几万兵士叫苦不迭,有的脚上已经磨出了水泡,看着这些人,张燕心中也是极不痛快,可事到如今也只有回到晋阳再作打算了。
当夕阳落下,圆月当空之时,张燕众人好不容易挨到了谷口,望着外面星空之下的草原,张燕总算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弟兄们,我们总算就要回到晋阳了,弟兄们..”张燕话到口边,却见谷口外顿时火光通明,无数士兵出现,火把林立之间,三员将稳稳站立。
居中者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护心锁子黑白相间战袍,手中提一柄七尺来长大斧,胯下黑色狻猊兽宝马。
右手边一员银甲少年将军,手中一对黄金锏,坐下一匹黄骠马。
左手边则是一个文人打扮的少年,头上带了玉簪将发髻梳理得当,身穿深蓝色文士长袍,足下文士靴,胯下一匹青色的宝马。
张燕背后诸将纷纷聚拢,亮出了兵器,可许多士兵已经无力再战。
剧中之人正是潘凤,他带了带马缰,狻猊兽向阵前走了两步,潘凤马上抱拳道:“张燕将军,洒家便是潘凤,你我今日终得一见。”
张燕冷哼了一声,用长枪点指潘凤道:“我早有耳闻,你本邺城一个将军之子,后巧言吝啬,巴结权贵,迫害我等黄巾黑山才得了现在的名号,我观汝不过一个承父恩泽之人,何来功绩可言?汝若敢与我单独打斗,不失为一员上将!”
张燕说完,回头看了诸将连同还能站着的士卒,眼神中有一抹希冀。
他想的不差,以言语挑之,如果潘凤敢应战,那么能够在两军前取了潘凤首级最好,取不了挫伤其锐气,那么自己的军马也呢过渡过襄峘山回到晋阳城。
潘凤哈哈一笑,用大斧点指张燕道:“你如今虎落平阳,我本不该与你做匹夫之争,只是你太过猖狂,我却要教训教训你。在这之前,让你明了我邺城军如何取胜!”
说罢,一旁的郭嘉出列,他打马来至在潘凤一侧抱拳道:“张燕将军,自二月起我和潘将军就已经思虑你的事情了,你拥十万黑山主力占据晋阳,旗下武将多如牛毛,实属我邺城心腹大患。我用瞒天过海之计联络廖化攻打邺城,一则可以让卢植闭嘴,二则你掉以轻心贸然出击。”
“而后我遣唐欢将军埋伏于这襄峘山中,受尽苦难,等到你晋阳麦熟之时,行这釜底抽薪,断汝的粮食,此中环环相扣,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张燕听罢喝道:“那晋阳一把火是你烧的?”
唐欢此时也出列,抱拳道:“张燕将军,便是我烧的。我主不愿将军流落江湖,如今之计,不如归降我主,则晋阳百姓、军队都可得粮草,岂不美哉?”
张燕哈哈大笑,声音悲怆道:“好,好,好,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的头上,今日我必与你潘凤做个了结!纳命来!”说着,张燕挺长枪就来战潘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