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就此就算了。
前身之仇,也不能草草了事。田甜、狗镖、龙尸和僵妖这几个王八蛋,没有找到。拜访一下翁发奇,谈谈收购的事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天马酒店的西餐厅。
沈霆钧老早就让赵鹏安排好了一切,订了包间,约了翁发奇。并且准备了一瓶九零年的红酒,招呼翁发奇。
晚上八点整。
翁发奇带着丁添、匡国威,抵达约好的包间。
刚到包间门外,西装笔挺,容光焕发的沈霆钧和赵鹏,便主动迎了上去。眼见翁发奇身后,跟着俩名魁梧,壮实的男子。沈霆钧遂即调侃说道“翁总该不是怕我在酒里下药吧?”
说话间,看了丁添和匡国威一眼,随后请翁发奇走进包间,将赵鹏引荐给翁发奇。
如此反客为主的行径,让翁发奇吃惊不小。
要知道,约他的是赵鹏,并非沈霆钧。
“沈公子真会说笑,他们俩个不是保镖,是我的兄弟。”翁发奇走进包间落坐,看了看桌上的红酒,说道“沈公子如此破费,不知有何见教。”
沈霆钧笑了笑,拿起开瓶器打开红酒,为翁发倒上。说道“翁总也很幽默,难道没事就不能请您吃饭,喝酒。现今的中扬市,黑白两道,有谁不知道奇哥的大名。我们四洋财团旗下的子公司,景天集团想要平安无事,还得靠您啊!”
说话间,沈霆钧尽饮杯中酒,以示拜山结交的诚意。
而沈霆钧表现出的作风,却是道上混饭吃的人物,惯用的作风。与他出生毫门,应有的高贵作派,形成鲜明的反差。
翁发奇看出了疑惑,因此对于沈霆钧的敬意没有领情。直入话题说道“沈公子有何见教直说无妨,不必曲里拐弯。”
沈霆钧微愣,眼见翁发奇没有喝酒。谦和的态度,立刻变的不屑一顾起来。轻蔑咧嘴,不屑落坐,阴阴怪气说道“翁总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翁发奇笑道“生意没有谈成,就喝庆功酒,沈公子不觉得早了点吗?”
沈霆钧意味悠长的“嗯”了一声,咧了咧嘴,咬了咬牙。极度嚣张说道“翁总也是道上的老人了,凡事酒开路的道理,还需要我教吗?”
翁发奇笑了笑,说道“酒是好东西,但是也要看与谁喝。沈公子约我,正事不淡,只是劝我喝酒。你让我作何感想?”
沈霆钧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
他就纳闷了,为何石中玉轻而易举就能做成的事情,自己总是会犯低级错误。
同时一旁的赵鹏,也察觉到了沈霆钧的变化。
要知道,沈霆钧以往就是一个秀花枕头。嘴上全是开阔地,到了实际中就是各种犯二,各种怎么办。
除了怎么办,他好像不会别的。
而且沈霆钧以往极度痛恨石中玉,巴不得他死掉。可是现在对石中玉却有一种,曹操待许庶的态度。在沈长云被杀的问题上,非旦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尽最大的努力,帮助石中玉开脱。以至沈长云之死成了无头悬案,沈家调到中扬市的四个小组,整天呆在翠云山堪察现场,调查沈长云的死因。而通过骆爷发下的暗花,也成了只打雷不下雨的过场。总之赵鹏心里的疑惑,就像身处暗无天日的世界。没有丝毫光茫,四周全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