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已经喝完了,喝完了。”招娣笑呵呵的看着关雎,这一招,最是好用,只要已准备去喊关将军,关雎李恪便是将药喝了,因为关雎实在是不想面对关羽那张满含期待的脸。
事情是在前天,喝药的第二天,关雎自我感觉良好,烧也退了,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咳嗽,所以关雎同学严重抗拒喝药,舌战群儒,将整个俏芙蓉的员工都是说的无话可说,没有可以阻止关雎同学不喝药的决心。
就在这个无奈的当头,石匠悄悄的离开了俏芙蓉,然后便是请来了关羽,关羽一听说关雎病了,急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了,心急火燎的就跑到了俏芙蓉,亲自熬了药,眼巴巴的看着关雎喝下,又是为关雎熬好了第二天早上的药,各种补品堆满了关雎房间的桌子,千叮铃万嘱咐,最后方才恋恋不舍的去了,并且告诉石匠,一有什么事情,就立刻去禀告他。
于是,不喝药也得喝药了,只要一看到关雎不喝药,招娣就用这一招,百发百中。
“关丫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了!”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信陵候大踏步的上了阁楼,看着蔫蔫的窝在躺椅上面的关雎,啧啧啧感叹了两声,然后便是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关雎的面前,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关雎。
“关丫头,恭喜你啊,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信陵候的脸上稍微带着一点幸灾乐祸,但是还是难以掩饰眼中的关怀,虽然被关雎拘留在俏芙蓉做了三个月的小厮,但是就是这三个月,却是让信陵候长大了许多,也是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对于事情,信陵候又是多恶劣很多的感触,甚至于上面的那位对于他,又是多了一份关注。
福兮祸兮所福,祸兮福兮所依,信陵候在觉得关雎不地道的同时,又是得到了一份大气运,原本只是接替了父亲的侯位,实际上却是没有多大的作为,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关注,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就是他家老头子,也是高看了他一眼,这就是福!
“你就是过来说我风凉话的么?你怎么还没有滚回京城去?”关距翻了个白眼,看着信陵候,说道。
“嘿嘿,我家老头子信任我,让我先在这边好好的看看,怎么说也要我立点功绩,嘿嘿,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吧,祖上的荫德终究是有限的,信陵候这个铁帽子侯爷,总不能在我手里丢了。”
“你还真是长大不少。”关雎淡淡的说道,然后便是水,灌了一口,嘴中的中药味十分的浓重,关雎皱皱眉头, 咂吧了一下嘴,不想再说话。楼梯口传来了一股十分清雅的香味,关雎闻到以后,却是犹如闻到了什么噩梦一般的东西,盖上毯子,立刻便是闭上了眼睛。
看着关雎调皮的样子,信陵候摇了摇头,“说句老实话,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你本来就是一个小姑娘,不要整天装的那么老成,小小年纪的姑娘,就是应该好好的享受年纪带给你的快乐。”
说完,信陵候便是下楼去了,面对关雎,他总有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原因就是关雎真的太老成了,老成道信陵候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到底是他这个二十三的男人大,还是关雎那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大。
到了楼梯口,只见招娣端着一万大补汤,信陵候摇了摇头,想到今天关雎娇俏可爱的样子,就帮帮你好了,如是想着,信陵候便是咳嗽了两声,“关丫头睡觉了,你等下再去端给她吧,那中药,最是容易让人睡觉,别打扰她,放心,我已经给她盖好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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