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妈大发叫花子呐?”陈二毛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抢过钱,身上光溜溜没地方塞,便揣进腰间的花内裤里面色阴冷道,“生存还是毁灭,我觉得你有必要再重新选择一遍。”
张百牛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大哥我写借条成不?”
陈二毛见实在从他身上榨不出来了,便拎进屋里招来纸和笔,硬逼着他写下十万的欠条,至于刚才凑上来那一万多,陈二毛只字不提,张百牛更是没胆子问。
折腾了半夜终于陈二毛放几人离去,最后张百牛告诉他棕熊中了一只麻醉标,到了天亮自然会失效醒来,说罢点头哈腰带着小弟们离去。
陈二毛也困的够呛,随便找了张桌子垫在门口便回床躺着睡觉…
没睡多久,太阳就快晒到屁股,不知扔到哪里的手机死命叫唤起来:
“爷爷,快接电话啊,我是你大孙子……”
陈二毛眯着眼睛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才从床下面的一个耗子洞里抠出来持续作响的电话,看了眼屏幕居然是小瑶打过来的。
“嗨!亲爱的公主,牵挂如此简单,简单到可以一夜不联系,我就会想你;思念如此神奇,神奇到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你。说吧,在这么阳光明媚的清晨找我有啥事儿?”嘴上花花不着调向来是他的爱好,对小瑶更是如此。
“二毛哥哥你在家里吗?”
陈二毛抠掉眼屎揉了揉脑袋道,“是啊!”
“那你可不可以来趟第一医院,我爸爸今天做手术,我一个人有些担心……”小瑶扭捏地说道。
陈二毛这才一拍脑门儿想起来老张今儿个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连忙洗漱穿戴,揣着昨儿个讹来的一万块钱大模大样地下楼。
院子里昨晚打斗的痕迹还在,大门上顶着一张桌子,忽然两声汪汪从门槛的纸箱子里传出来,看门老狗摇了摇身子从里面爬出来。
“我擦咧!你不是死了吗?”陈二毛眼睛瞪圆了,昨夜这家伙咧着嘴在地上躺了半夜,难道只是被麻醉针射晕过去了?
陈二毛过去踹了它一脚,想起昨夜就是靠它‘装死’才讹来一万多块,不由的心情大好,跑进厨房翻来翻去,居然摸出来半串儿腊肠丢给它。
忽然陈二毛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眼神慢慢瞄向昨天蛇袋帮捆棕熊的地方,一看空空如也……
“卧槽!”陈二毛吓个够呛,“这熊货跑哪里去了!”
想起棕熊恐怖的爆发力,野性难驯的样子,陈二毛不敢想象万一被村民撞见了,那……
“老天爷哎,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