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对面青衫怪客思索了几分,睁大眼睛看了看他的所谓联防队长证,忽然迎面一拳狠狠砸在他眼眶上,嘴里咿咿呀呀唱道。
“某家只识得大汉律法,你这劳什子本本,某家看尼玛不懂,快快拿钱出来,不然就死啦死啦地!”
陈二毛提起沙包大的拳头冲到他面前一顿老拳,嘴里出声骂道。
“某家要替天行道,入你姥姥的把钱交出来……”
柴狗满脸淤青,顶着两个熊猫眼问道,“你究竟是谁?敢特妈打我……?”
“某家关云长,回去问你娘,阿打啊——”
砰砰砰一连肚子上挨了七八拳,柴狗终于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捏脚的女服务员也吓得花容失色,夺门而出……
金大牙见势不对,跳下按摩床只穿着个大裤衩也想溜走,陈二毛飞起一脚踢在他滚滚肥油的肚子上骂道。
“跑你妹,打劫,快把钱都交出来!”
“阿拉晓得,阿拉晓得……”
金大牙慌忙举起床头厚敦敦的钱夹子,哆哆嗦嗦打开!
外面忽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陈二毛抢过金大牙的钱夹子掂了掂分量,又一把扯掉他脖子里的金项链儿,踢破二楼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下一个,马走日!”
哈雷摩托轰鸣着远去……
夜里十点,西城有名的一家夜场——夜莺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带着火焰的鸡尾酒;莹莹的火光充满了迷幻的色彩,吸引着不少微醉少女的目光,空气中充斥着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音乐震耳欲聋,寂寞的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腰肢,偶尔有不甘寂寞的女子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同样不安分的男人。
忽然酒吧旋转玻璃门被大力推开,一个打扮的跟京剧里青衣关公模样的人影大踏步走进来,来回望了望,坐到吧台跟前一拍桌子中气十足喝道。
“给某家来一杯啤酒,要大杯!”
调酒师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取出一只大号杯子倒满推过去问道,“哥们儿你从哪儿来的,你这cosplay关羽做的挺像呀!”
化妆成关二爷劫道的陈二毛小心地捋起胡子灌了一气懒洋洋答道,“某家穿越而来,尔等休要呱噪,你家老板马走日呢?”
调酒师怒了努嘴,“最里面的办公室里呢!”
“哦!这样子,快看,你身后有飞碟!”
陈二毛猛然一指他身后。
不明所以的调酒师扭头张望,连个毛也没看见,再转回来时吧台上只剩下一个打转的空扎杯!
“特妈的!”调酒师低声咒骂了一句。
此时的陈二毛已经偷偷摸到了马走日的办公室里,可是偌大的房子却没有开一盏灯,借着窗外不甚明亮的灯光,能隐约的看见办公桌上散落着几件衣服。
‘这尼玛在干啥呢?’
陈二毛好奇地摸过去才发现桌子后面隐隐约约露出来一条毛茸茸的大腿和半条光滑的胳膊夹杂着一些冒火的呻吟,就连桌子都跟着微微晃动。
陈二毛用屁股都猜出来躲在后面的人在干嘛了,怒气冲冲走过去狠狠一拍桌子大吼道,“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