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讨好般地递过来一张照片,陈二毛接过来一看就眼神里就泛起了怒火。
“你没有看错这两人是镊子帮的叛徒?”
陈二毛声音阴寒的吓人。
照片儿上是老王和黄毛贵两人在火车站坐扒手的片段,虽然拍的很模糊可是他一眼还是认了出来。
堂堂黄毛帮帮主和国安局海市负责人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究竟是谁?
陈二毛身上流露出一股煞气,对刺猬头冷冷道,“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他正在西城开会……”
“带路!”陈二毛冷冷吐出来两个字。
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煞气,刺猬头吓得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在前面带路,陈二毛回身把宝宝抱起来放在肩头跟在后面……
西城火水街,玄武大厦。
这里曾是西城二十年教父——火王帮马德财的地盘儿,后来火王帮覆灭,又被龟王帮占据之后,当做人情送给了陈二毛。
现在这里却成了众多西城帮派议事聚会的场所,曾经的玄武安保公司也只剩下一块儿孤零零的招牌不日就要拆除了。
玄武大厦顶楼会议室里,曾经陈二毛暴力震慑各家老大的地方,此时又聚集了众多帮派的老大,偌大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其中一人站在主席台位置敲了敲桌上的铜铃说道。
“诸位老大,现在黑老三也放出声儿,彻底金盆洗手不过问江湖中事,这局面诸位可以压一压了。”
说话这人正是鳄鱼会老大余定山,极具讽刺意味的是他站的位置正是前段日子陈二毛暴揍他的地方。
“收尾可以,不过我柜子会手下兄弟辛苦这么久,也要有个交代,火水街三家夜总会和西城区棚户开发我要了。”
柜子会老大文六说道。
文六这么一说,其他几家老大纷纷表示不满,你一言我一句的,都想争取到最大利益。
其中一人甚至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我‘镊子帮’赵曰天表示不服!”
这人是新晋帮派‘镊子帮’的老大,在他身后站着光膀子穿牛仔马甲的青年里他手下得力小弟麻椒。
镊子帮原本只是徘徊在车站广场的二流扒手帮派,帮主赵曰天阴险狡诈,前段时间众多老大在矿场开始会对峙时,他就安排小弟捅伤了没有防备的刀疤,因此水涨船高,也打算分食一杯羹。
“要说小弟,我手里上千的小弟不辛苦吗?到现在都在打探那黄毛贵的下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镊子帮也要占一份儿。”
赵曰天说道,他身旁小弟麻椒同样示威般地挺了挺胸膛。
“镊子帮算个屁,我文六道上混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撒尿和泥玩儿呢。”
柜子会老大嚣张说道。
“哼,不服气咱就练练,看看是你强还是我狠!”
忽然会议室大门在外被人狠狠一脚踢开,一名刺猬头青年胆怯地露出头来。
“什么人竟然扰乱会场,不想活了是不是?”
鳄鱼帮主余定山一拍桌子吼道。
镊子帮老大赵曰天身后站着的麻椒仔细看了看刺猬头,疑惑骂道,“赖利,你小子特妈的上来干叼?”
“麻椒哥,我也没辙儿啊!”赖利欲哭无泪道,“是别人逼我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