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就挂了。
“喂……喂,感动你奶奶个腿儿,你特妈这是坑爹啊卧槽!”
陈二毛毫无形象地对着电话大呼小叫。
冯正南看到他这样子,一瞬间像是又老了两岁,悠然叹了口气心道,‘我早就该猜到这小子办事根本不靠谱。’
‘云从容’阴笑连连,甚至做了个请的姿势,对陈二毛说道,“你决定要进去医治郭局长了吗?”
刚才陈二毛的通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知道黑杰克已经吓破胆逃跑就好办多了,只要先拿下陈二毛,剩下的人根本不足为虑,分儿杀之。
冯老面无表情,陈二毛苦涩点点头,不管怎样是骡子是马都要拉上去遛一遛了。
他浑浑噩噩脚步踉跄地走进郭局长的特护病房,看到浑身上下插满管子的郭局长静静躺在病床上,消瘦的简直跟晒了仨月的茄子一样。
在他床头不知道哪个傻帽还买来果篮和鲜花放在桌上。
真是不动脑子,都昏迷成这样了能吃个屁的水果。
“这特妈上哪儿说理去!”陈二毛哭丧着脸揪下来一根香蕉撸皮塞进嘴里平复一下心情。
他吃完香蕉干脆坐在床边儿发呆,过了两分钟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把郭局身上的管子都拔的干干净净,又手忙脚乱地呼叫医生,可是见到刚才充满火药味儿对峙的场面,又有哪个医生赶进来。
更何况郭局长的状况早就被他们定性为植物人了。
“既然如此,老子就拿些真本事出来。”
陈二毛眼神顿时锐利起来,推门出去没多久就偷偷摸摸推着个小车进来,车上是一台不知名的仪器,有两个电熨斗模样的把手。
他搓了搓手嘴里振振有词念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着——”
他握着两只熨斗就贴上了郭局长的胸膛,嘭的一声过电,郭局长胸膛猛然弹起来翻滚了一下又恢复如初。
然后……然后一个生有三撇胡须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慌忙冲进来恶狠狠剜了陈二毛一眼又急急忙忙推着小车出去了。
陈二毛无计可施干脆伸出手来回摇晃着郭局长的身子喊到,“姓郭的你特妈快醒过来嘿,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他折腾了半天,可是病床上郭局长并无任何反应,跟个死人一样。
“完犊子了,真特妈完犊子了……”
正在医院门口和冯老对峙的‘云从容’眼睛飕然睁开,一脸嘲讽之色。
他刚才一直用精神力在暗中窥视着陈二毛在病房中的一举一动,巴不得他毛手毛脚把郭局长折腾死得了。
知晓陈二毛对病人无可奈何之后终于放下心来,目光又电射向西北方。
刚才他的感应里察觉到那个方向有一股微弱的能量飞速远去,应该就是黑杰克逃走的方向。
既然如此,那就先杀了那只屡屡坏事的小虾米好了。
‘云从容’退后几步,惺惺作态对冯老一拱手,“云某去方便一下。”
说完留下一众警员象征性地接着和冯老对峙,自己悄然两个纵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