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顺开走向了衣柜,摇摇头说:“那就让爸爸来找一找。”
眼看就要打开衣柜了,小妮突然道:“那是我的衣柜,里面都是我的内衣、内裤,爸爸你、你想要做什么,我要告诉妈妈去!你对我图谋不轨。”
严顺开停了下来,正所谓知女莫若父,他知道小妮一定会告诉自己的老婆的,而且是添油加醋,那时还真不好弄了。
衣柜里面的宁妹子当知道严顺开要开衣柜时冷汗都惊了一身,那要是被看见了,还和一个要死不活的男的一起,真是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得知小妮避免了才松了口气,而眼下最难受的就是这个要死不活的男人真的就跟个死人没区别。
整个人似乎都没有一根骨头一样,这时瘫软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一个手耷拉在自己的屁股上,一个手按着自己的肩膀,嘴巴几乎是贴着自己都脖子喘着粗气。
吹得她浑身不自在,而她的嘴也是几乎贴着江搏弈的耳朵,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此时最幸福的当属江搏弈了,鼻子嗅着宁妹子的处子之香,胸前被宁妹子的饱满抵着,可实际上他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处于有意识无触感的状态,觉得自己离死亡还是不太远。
宁妹子一忍再忍,以为严顺开听到小妮的威胁后应该很快就走了,心中还是有不小的期待。
可接下来严顺开的一句话让她陷入了绝望:“你不让我开,那我就不开了。我在这里等,总可以了吧,等个三两天等尸体臭了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小妮道:“爸爸,你工作上不是有很多事吗?不用去忙吗?”
严顺开笑着说:“爸爸今天专门放下所有的工作来陪你,你平时不都说爸爸不陪你吗?”
小妮脸色微微变了变,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让她就此认输她还是不干的,于是说道:“那真好啊,不过到了晚上爸爸可不能和你女儿住在一个房子里啊,否则……”
终于把时间缩短至一天,但那也足够宁妹子受的了。
严顺开叹了口气,最终妥协道:“小妮,爸爸不是要跟你较量个高下,你是爸爸的女儿你怎么都是赢的,爸爸已经约了杜老板说这个事情,那个尸体是证据,我想你也不想爸爸在外人面前为难吧?”
其实小妮也不是非要与爸爸作对,交出江搏弈没什么的,只是柜子里还有闺蜜宁妹子,虽然她之前有说要泄露宁妹子的所在的,但作为关系这么好的两姐妹,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为了两全,小妮只好说:“爸爸,你放心去和那个黑心杜老板去谈,要证据时女儿自然会把他变出来的。”
严顺开知道这次小妮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叫手下人都离开了。
房门一关上,衣柜门就打开,宁妹子喘着气坐在地板上,不悦的说:“憋死我了。”
小妮赶紧凑过来,一看本来身穿洁白衬衫的宁妹子,她衬衫变得湿漉漉的还有血迹,丝袜也是如此,便有心损她说道:“哇,才这么短的时间,你们在衣柜里做了什么?”接着故意捂住双眼,“真是不堪入目!”
宁妹子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形象,更是恼怒,站起身说:“你够了奥!”
“嘻嘻,我还是够义气吧,宁愿我爸没证据也不出卖你。”小妮邀起了功。
“切,一切都还不是你搞出来的。”宁妹子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是为了躲避你哥让你去参加那个舞会,见最那个特别讨厌的帅哥才躲到我这里的,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白来的。”
“这还差不多。”
“宁妹子,你说我现在要怎么把她交给我爸呢?我爸还不知道他活着。”小妮有点惆怅,一个大活人去做证据,谁都会猜测你是随意找了一个的。
“叫姐!”宁妹子强调。可这次小妮哪里还会理她,不过她也不在意,因为这是她们姐俩经常开涮的言语,“你想怎么交就怎么交,别再让我碰他!我去洗澡了。”
“哦。”小妮应了一声蹲下身子对江搏弈说:“你是想不想活啊?”
听到这句话江搏弈也是快要奔溃了,谁不想活啊?于是没有回答。
小妮继续说:“想活的话,你先装死一会儿,等我做完了证据,我让爸爸救你。”
江搏弈仍然没有说话,他看见这些人的穿着以及周边的建筑设备,想到应该已经不在窦胆的村上了。可这些人又是谁呢?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是意外遇见我的,而且我在他们眼里是一具尸体,只有这两个女孩儿知道我活着。
小妮见江搏弈不说话,就默许他同意了,就打电话准备跟她老爸说明情况,以及自己给江搏弈的许诺。
“喂,爸爸。其实那个人还活着。”
“什么?”
“我答应他,只要他做证据,就医活他的。”
“不用、不用,既然他活着,问一问情况就可以了。”严顺开更想知道自己往日吃的不是人肉,对于杜老板那边,小东以及若干人亲眼看到从肉车上掉下来一个人,只要杜老板还想继续做生意就一定不会不赔偿自己的。
“哦,好,那我把他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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