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轩目光如剑芒般扫过在叶一宏身上:“十年了,你竟然敢回来……你还有脸回来,违反族规擅自私逃,你对得起叶家的列祖列宗吗?”
议事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叶一轩当先发难,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就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令人窒息。
叶一宏脸色铁青,冷笑道:“大哥,是非对错自在人心,当年大伯本来将家主之位亲传于我,可你父子三人为争家主之位暗地里陷害于我,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为何不敢回来,实在可笑至极……”
“当年你是家族中一字辈修炼天才,可最后呢?依然逃脱不了丹田受损经脉断裂的厄运,你现在就是一个废物。十年了,你还在痴心妄想着家主之位,当真滑稽之极。若不是家族族老传下话来,让前事一笔勾销,你以为躲在嘉玉村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吗?”叶一轩讥笑道。
“你……你……你害的我和妻儿颠沛流离……而今又如此羞辱于我……你对得起叶家祖先吗?”叶一宏颤抖着伸出手怒指项一轩,神情肝胆欲裂。
大厅内,剑拔弩张。
大厅外门口,叶宁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道:“原来父亲也是叶家之人,可从未和我提起,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隐约觉得父亲是为了他才回到叶府。
见此情形,坐在侧首的叶一雷连忙起身,躬身说道:“大哥,老五是个粗人,今天诚心诚意的冲你一拜,以前之事孰是孰非就让他过去吧,三哥和宁是叶家直系血脉,我希望他们俩能认祖归宗……”
“住口!你给我退下……”叶一轩腾的站起身,怒气勃发,一掌拍在茶几之上,顿时,木削纷飞,化为齑粉。
叶一雷是个有血性的倔强汉子,他认准之事十头牛也拉不回。虽然大哥暴怒之下,盛气凌人,他也有些惊惧,但却没有唯唯诺诺,而是挺着一双豹眼毫不退让的与叶一轩对视。
“大哥,俺……就要你给个说法,不然,俺不下去……”叶一雷把心一横,拼了顶撞族长的罪过,也要力挺叶一宏父子回归本家。
他和三哥的关系最好,当年要不是二哥叶一涛用计安排他出去执行任务,有他在,最后的结果是大哥做上族长的位置,还是三哥坐上族长的位置也未可知,他觉得愧对三哥,如今,正是报答之时。
“罢了,老五,你且退下……老三,今日,你所来何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叶一轩也只能先隐忍不发。他也想知道叶一宏这次突然出现到底作何打算,也好有备无患。
“大哥,我所求不多,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名额,允许宁儿参加青云宗的选拔,这对他来说很重要……希望你能答允。”叶一宏正色道。
叶一轩沉吟片刻道:“老三,此事我不能答允于你。”他心中暗自冷笑,老三啊老三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让你儿子参加青云宗的选拔,万一他有修炼的资质,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见大哥一口回绝,叶一宏心中一寒,知道央求无效。他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猛然间,叶一宏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四方形黑黝黝的物件,隐隐看见上面刻着一个银色的“叶”字,口中道:“大哥……此物你可识得。”
“家主令牌!”
叶一轩一脸震惊的望着叶一宏。这令牌是家族族长的信物,从第一任族长叶霄在天水城创立叶氏分支开始,这枚令牌就是历任族长名正言顺调遣家族强者的信物。
十年前的一场博弈,从叶一轩得到家主之位开始,他就是有名无实的族长,遍寻族内各个秘处,也没有找到令牌的下落,令他寝食难安。后来他经过多方面调查,终于确认此物有很大的几率在叶一宏身上。
“没想到这家族族长令牌真让你偷偷的带走了。”在众人面前,叶一轩也知道无法抢夺,于是冷笑道:“我倒小瞧你了,果然有备而来。”他和三哥的关系最好,当年要不是二哥叶一涛用计安排他出去执行任务,有他在,最后的结果是大哥做上族长的位置,还是三哥坐上族长的位置也未可知,他觉得愧对三哥,如今,正是报答之时。
“罢了,老五,你且退下……老三,今日,你所来何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叶一轩也只能先隐忍不发。他也想知道叶一宏这次突然出现到底作何打算,也好有备无患。
“大哥,我所求不多,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名额,允许宁儿参加青云宗的选拔,这对他来说很重要……希望你能答允。”叶一宏正色道。
叶一轩沉吟片刻道:“老三,此事我不能答允于你。”他心中暗自冷笑,老三啊老三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让你儿子参加青云宗的选拔,万一他有修炼的资质,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见大哥一口回绝,叶一宏心中一寒,知道央求无效。他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猛然间,叶一宏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四方形黑黝黝的物件,隐隐看见上面刻着一个银色的“叶”字,口中道:“大哥……此物你可识得。”
“家主令牌!”
叶一轩一脸震惊的望着叶一宏。这令牌是家族族长的信物,从第一任族长叶霄在天水城创立叶氏分支开始,这枚令牌就是历任族长名正言顺调遣家族强者的信物。
十年前的一场博弈,从叶一轩得到家主之位开始,他就是有名无实的族长,遍寻族内各个秘处,也没有找到令牌的下落,令他寝食难安。后来他经过多方面调查,终于确认此物有很大的几率在叶一宏身上。
“没想到这家族族长令牌真让你偷偷的带走了。”在众人面前,叶一轩也知道无法抢夺,于是冷笑道:“我倒小瞧你了,果然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