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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吹响自立的号角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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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吹响自立的号角 160

2015-05-16 作者: 吃素的熊

第245章 吹响自立的号角 160

据刘佳他将来看到的这条新闻里报道,真名王某汉的“裸汉”,以及真名冯某烨的“辉姐”这对匪徒搭档,主要在王土国南方几个省份里流窜。这两个匪徒在那几个省份里,都有进行过盗窃和抢劫的“嫌疑”,也有多次暴力伤人的“嫌疑”,其中有的受害者已经伤重不治。

但他们以前并不敢在海州下手,甚至极少在海东省下手。

海东省除了经济条件居王土国全国之冠以外,连治安水平同样也位居全国前列。因为好吃懒作,不愿意老老实实工作,一心只想赚快钱发横的两个匪徒,当然不愿意在这种最危险的环境下工作。

以上结论倒不是新闻主持人所说,而是插播了一段采访片段。这采访对象是海州大学一位知名学者,据说这位学者在王土国的学术界里,是心理学方面的权威。

至于说为什么说这两匪只有“嫌疑”?这是因为王土国的王法有相关规定。王法的条文里明确写着,在得出公审结果以前,就算是在犯罪现场被当场逮捕的匪徒,也只能将这些匪徒称之为“犯罪嫌疑人”。

衙门对这类“犯罪嫌疑人”,只要有明显的证据,便会尽快发布通缉令,务求尽快将这些“犯罪嫌疑人”绳之于法。尤其象“裸汉”这类相貌性格特征十分明显的家伙,一旦被官差控制住人身自由,官差就会将其特征与通缉令做对比。

几乎可以这么说,只要上了通缉令,任你“犯罪嫌疑人”有通天的手段,过不了多久也会落入法网。

据这两个落网匪徒的交待,他们这回终于在海州下手,原本是打算在海州做几件大买卖。等弄到一笔大钱以后,就坐货船逃到东海的火山地震群岛去。据说王土国的货币在那边是硬通货,带一大笔钱过去,肯定会被那边的人当成财主而尊重。

但海州这里的人虽然有钱,但这里的治安条件也非常好,不然这两匪一开始就会在海州这边做案。

两匪向来采访的记者说,说他们两个连续几天东躲西藏以后,不但没“赚”到一块钱大子儿,还花掉了不少准备用来外逃的“路费”。

二匪说当时决定孤掷一注,想找个地下赌场豪赌一把,可结果却遇上了比他们还厉害的同行。两匪说对方那伙骗子冒充开地下赌场,却出“老千”把他们的钱给骗了个干净,然后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老千”原本是海州方言,意为在赌的过程中诈赌。由于海州的娱乐媒体发达,受关注程度也高。这句方言现在倒成了王土国的一句官话,连不知道这词来历的人,也知道这词的具体含意。

二匪向记者说他们一连饿了好几天,干脆决定孤掷一注。然后就近找了辆有人的公交车,准备先到车上去弄点钱,好歹先解决了肚子饿这严重问题再说。

结果现在倒好,新闻的镜头给出了大特定。“祼汉”嘴里的牙几乎都被“义士”给打掉了,而冯某烨的鼻梁则严重骨折。两人现在都无法食用正常食物,只能靠长时间注射混合了营养剂的生理盐水维生。

两匪现在不但不能进食,连自由活动都不在被允许的范围之内。

两个匪徒由于伤势还没复原,所以长期被拷在病床上,免得他们乱动而影响了伤势的恢复。当然啦,担心影响伤势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么做可以防止两匪在判决前自杀。这两匪可是身负多条人命官司,只要在官府的控制之下,除了在刑场能让他们去死以外,死在别的地方一律有违王法。

不说负责监视两匪的官差,在工作期间长期用鄙视的眼神紧盯着两匪。连负责照顾两匪打针和排泄的白衣护工,每次也是用看死人的眼神,无视着床上摊着的那块半死的肉块。

至于等王某汉和冯某烨两匪的伤势有所好转以后,还能不能让他们吃正常食物?这两匪估计等不到那时候啦。

据新闻里的报道,说现在这两匪犯的罪基本都证据确凿。估计等不到几个月后伤势恢复过来,他们的死刑判决就已经发布出来了。

对这两个完全有资格被称为“人渣”的下作匪徒来说,早一天被执行死刑,倒是早一天能给他们得到真正的解脱。

以上的新闻内容,就是两个被刘佳打烂了脸,然后再被官差逮捕的匪徒,其人生最终的收场。这两匪可不是本故事的主角,甚至与故事主线根本就没多大的关系,顶多只算是来跑次龙套。

现在故事还是得回到主线上才行。

刘佳下了刚才坐的那辆公交车以后,接下来步行了好长一段路。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部电影,还是小说里学来的反侦查知识,现在居然有机会给他用上了。

也许在他的意识中,在连他自己也无法查觉的某个角落里,还是因为刚才下了重手打伤两个匪徒,而感到有点紧张及害怕。

他不是害怕事后匪徒会有同伙来找他报复,也不是后悔当时下手太重,更不是怕别的什么事情。

他一连列举了好几个理由,然后都被自我否定掉了。

刘佳他现在有点莫名其妙,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觉得害怕及紧张。他现在只是不想暴露行迹,不想让人发觉他自己曾经介入到这次冲突里去。

刚经历某种暴力冲突的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的内心可是很复杂很混乱的一个世界。想用简单几句话,就说明该人这个时段里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所有号称能用极简单的几个词语,然后就清晰描绘出该人这时的心态,这一类说法不过都是些妄想或胡吹。

但现在要是很详细地去分析刘佳此刻的心情,却又显得过于啰嗦,且与情节没多大关系。

由于这次冲突对刘佳他往后的人生毫无影响,他此时的心态具体如何,根本就不重要。所以在这里笔者只简单说上一句:

刘佳他现在既不想有人知道自己参与了这次冲突,却又想向别人炫耀,说自己一次就放倒了两个凶恶的匪徒。

他换了几趟车,又步行了几段不短的距离。等刘佳他回到老街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钟了。不知道是因为刚才一路上盘算着某些事情,还是因为今天中午吃得太饱了,总之他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刚才在路上想通了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自己可以把下午的经历告诉一个人。

今天下午的经历,自然不能告诉自己的老爸老妈。不然被说教还是小事而已,可谁知道老爸老妈会说教到什么程度?想想都烦啊。

男孩子在觉得自己长大成人以后,即便是再有责任心的男性,通常也不再愿意向自己的父母倾诉心里话。刘佳他现在的想法,归根到底的起因也差不多就是这理由。

他想到的倾诉对象,也与许多同龄人很相似,就是向自己的女朋友倾诉。这种行为与其说是在“倾诉”,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更象是在向爱人炫耀自己的力量。

无论是向女朋友诉说,还是找自己的发小诉说这种事情。其对应的心态,基本都是雄性生物天性里炫耀武力的本能。

回到老街以后,刘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掏出手机给石瑞娟打了个电话。

石瑞娟过了好一阵子才接通电话:

“胖子你在哪儿呢?下班了吗?”

“呃..是下班了啊。”

石瑞娟她听出自己的呼吸节奏有些混乱,所以特意问了句:

“你说话怎么一顿一顿的啊?”

“没事啦,刚才路上坐的那公共汽车临时出了点事,于是我走了段路回家,呼吸有点急也正常吧。你呢?下班了吗?我想见见你喔。”

刘佳一边说话,一边深呼吸了几下,总算把呼吸频率给调整好了。走路当然不能改变他的呼吸节奏,但一边走路一边经历内心挣扎,呼吸频率就难免会受影响啦。

“现在吗?”石瑞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惋惜:

“不行呢,人家现在可不在海州..”

“你不在海州啊?临时要出个差?还是跟什么人旅游去了?”

“当然是出差啦,哪有这么多空闲出去旅游啊..昨天又..”石瑞娟主动停下了不快的碎碎念,改口换了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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