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在这里耽搁啦;十分钟后,五百万的现金再次装进编织袋;俩人抬着钱跟在武雨晴后面,可武雨晴刚出证物室,小五说话了:“等……等一下!”
周劲松回头:“你还有事?”
“点钞机,点钞机被她砸了!”小五说话很没有底气,这台点钞机是他借的,如今被武雨晴砸了,他得自掏腰包赔钱呐;眼看这人就要走了,再不说可就没有说的机会啦。
“多少钱?”周劲松挑眉问道。
“三千~不,两千七!”
周劲松和李涛对视一眼,俩人同时松开了编织袋,一袋子的现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这响声,好似在孙祥和小五的心头来了那么一锤子,让俩人忍不住心底一颤。
周劲松说:“雨晴,给钱!”
武雨晴眨着大眼睛问:“师兄,给多少?”
李涛嘿嘿一笑:“看你心情!”
武雨晴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打开袋子,抓起十多捆钞票,照着俩人就砸了上去;
一捆百元新钞大约有三两重,相当于家用瓷碗的重量;配合上武雨晴那练过武的手劲,一捆钞票上去,孙祥的脑袋就流血了。
紧接着第二捆,第三捆……
砸了十捆,武雨晴看着手中剩下的三捆钞票,舍不得了;
李涛说:“继续砸啊,医药费还没给呢!”
武雨晴眨着眼睛:“还砸?”
孙祥头上血流如注,有些头晕,连忙摆手:“别砸了,别砸啦!”他虽然很想要钱,但是更想要命;在武雨晴手中飞出去的钞票不亚于一块砖头,疼啊!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周劲松随手接起,不等开口蒋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周先生,您别着急,我托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十分钟以后到,您——没受苦吧?”
周劲松哈哈一笑:“告诉你的人不用来了,我已经没事了;哦,对了,恭喜蒋行长心想事成。”
“喜?全是焦头烂额的琐事,喜从何来?”
“孙晓落马,行长一职空缺,对蒋行长来说可是喜事?”
“什么?孙晓……”
“蒋行长还不知道?”蒋毅沉吟了半天,没答话;看来这事蒋毅确实不知道,周劲松继续说,“蒋行长刚一上任,就有储户带着四百九十万现金过来存储,这可是喜事?”
蒋毅听完,哈哈大笑:“是喜事,确实是喜事;月前,有个算命先生跟我说,天庭饱满如立壁,颧骨饱满五指容,鼻直口方无偏斜,国字面相运势通。”
这番话周劲松自然能听懂,老头子虽然教过他相面之术,但周劲松学的不精,也没打算往这方面捂;所以,能听懂,但看不懂。
蒋毅这几句话说的那是官运亨通之人,生下来注定要吃官饭的:“这算命的倒是没骗你!”
蒋毅爽朗大笑:“这算命的刚说完,您就来银行闹了那么一出;当时我就认定了,您周先生就是我蒋毅的贵人,只是没想到,孙晓倒台的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