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科长问道。
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那次在译电室里面的情况。
战士丁四很是不相信的说道:“怎么会呢?明明听到他有电台的。要么是他转移了,那可又转移到哪里去了呢?”
李科长看着他,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个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发现自己喝错了茶,自己喝的那个茶杯,原来是冯刚的。
“对不起,我喝错了你的杯子。”李科长看着冯刚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那是我刚泡的茶叶。”冯刚抬起头来,看着李科长微笑着说道。
“幸亏你喝得少,只喝了一口,还有生命。”刘玉梅十分担忧的说道。
“梅,我的病情有危险吗?”李科长看着自己的爱人刘玉梅医生问道。
刘玉梅听了,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边整理者注射用品,轻轻地说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种毒素很厉害,他会慢慢地破坏你的脑神经,最后,是你的各个器官全部衰竭。”
“不会吧。”李科长看着刘玉梅不信的问道。
“这种毒素很特别。我的这种针剂只能延缓毒素的蔓延。启明,你马上住院,有我给你治疗。”刘玉梅看着李科长十分急切的说道。
“我不能住院,梅,你知道现在的形势有多复杂,我怎么能住院呢。”李科长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你必须得住院。”刘玉梅十分坚决地说道。
“我不能住院。我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李科长说道。
“可是,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女儿的父亲。你要是对这个家有感情的话,就必须听我的话。”刘玉梅说着,一把就拽住了李科长的胳膊,深情的看着他。
李科长听了刘玉梅道话,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但是稍停,他就说的:“得得得,但是我不能住院。”
说着,李科长就挣脱了爱人刘玉梅的手,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你。”刘玉梅看着从自己的身边走出去的丈夫,皱着眉毛,十分担忧地轻声说道。
公安局的审讯室里,牛拐子坐在手上戴着手铐,坐在李科长的对面。李科长的两只眼睛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一样,直刺着对方的心理。
李科长的旁边坐着大个子,他正拿着笔准备着做记录。
“牛拐子,你觉得难道我们只有相信你才有办法,没有别的办法了?”李科长及你进的盯着牛拐子问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就看你们的了。”牛拐子懒洋洋地看着李科长说道。
“牛拐子,你说我们之间是一场政治斗争。如果找你说的那样,你们的政治斗争就是暗杀,爆炸,破坏。那你们的政治就得通通死亡。”李科长看着牛拐子说道。
牛拐子看着李科长,没有说话。
“牛拐子,我告诉你,我李启明是一个讲信用,重信誉的人。你要是能够配合我们的行动,我一定能让我们的政府宽大你。”李科长看着牛拐子说道。
“我真的能信任你吗?”牛拐子似乎有点不信的看着李科长问道。
“你当然可以信任,我说话是绝对算数的。但具体还得看你配合的怎么样?”李科长看着牛拐子说道。
“可是我知道的很少。”牛拐子好像很有点为难地说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说。”李科长看着牛拐子说道。
“老和狐狸要在我那里接头。”牛拐子看着离开开着说道。
“具体时间?”李科长问道。
“具体时间……”牛拐子正要说话,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前闪现出了那夹在一叠钞票里面的一张通知:
8月15日在牛拐子香火铺接头。
对,我不能告诉他们真正的时间。就说一个比这个日子早一点的日子,让他们去瞎折腾吧。牛拐子在心里暗暗的说道。
这样想着,牛拐子就说道:“是16日。”
“你真的确定是16日吗?”李科长看着牛拐子问道。
“确定,一点不错,是16日。”牛拐子十分确定地说道。
在医院里的化验室里,李玉梅正在翻阅着一本已经发黄的厚厚的书籍,看了一会儿,她把书本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皱着眉头坐下来开始写信了。这时她写给一个苏联科学家的求救信。
她一边想着,一边用十分流利和优美的俄文写着:
尊敬的安德列老师:
我今天给你写这封信,是向你紧急求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和知道。
我的丈夫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幸中毒了,所中的毒素和侵华日军371部队所研制的毒素十分相似。
我目前找不到更好的解药,因此,希望敬爱的老师予以帮助和指点。
您的学生
刘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