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会。”莫妮卡也不算撒谎,她虽然经常出入于这儿,但还真没有真金白银地玩过。她也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波尔多人并没有失望,因为他不是在找一个赌坛高手,而只需要一台下注的机器:“哦,那您会下注吗?您对基本的规则应该懂一点吧?”
莫妮卡猜测这个男人大概先要让自己陪他下去玩两:“那倒是懂一点,就是往桌子上放筹码吧。”
在赌场里赌徒旁边带着一两个美女的事也是常有的,可以增加气氛,也给自己脸上增光。这种事莫妮卡也是经常做的,交际花当然对这些不能完全不懂。有的男人就喜欢指使旁边的美女给自己下注,开牌什么的,显得自己对钱的输赢根本没放在心上。
波尔多人高兴地奉承道:“那太好了,您一定可以帮我完成这件事情。”
“那好吧,我陪您下去玩玩。”莫妮卡又感到安全了,既然对方的要求仅止于此,自己当然没有问题,这才是交际花区别于妓.女的最大不同,妓.女除了上.床什么都不会,而交际花是上得了软床也出得了厅堂的。
“您误会了,我是想请您一个人去玩,代替我玩。”
莫妮卡这回真傻了,就算对方提出再变.态再龌龊的要求自己也不会这么震惊:“您是让我代替您去玩?”
波尔多人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真的不会玩,我只是懂一些规则而已。”
波尔多人急切地看着她:“这已经足够了,我现在就可以教您怎么玩。”
莫妮卡对这个男人的要求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感到这是在无理取闹:“现在学,是不是太晚了,我不可能学会的。再说这也不是玩玩那么简单,我没有钱去玩这些。”
“您一定可以学会,因为概括起来就只有两句话”,波尔多人一下子变得认真而严肃起来:“对手下注你就跟,轮到你下注就下赌桌上最高限额。”
莫妮卡本来没打算听他的教学,但还没来得及打断,对方已经说完了。莫妮卡本能的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对手下注我就跟,轮到我下注就下赌桌上的最高限额。”
波尔多人高兴地说:“太聪明了,小姐,您已经完全明白了。”
“可是我这么下肯定能赢吗?如果输了怎么办?”
“请不必担心。”波尔多人轻松地回答到。这时他拿出刚才玩二十一点时剩下的那5000元筹码,放在了桌子上。
“这里是一些筹码,您尽管用”,波尔多人又好象想到了什么,叫来了侍应生:“请帮我再兑换1000元筹码。”说完,波尔多人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皮夹,从里面取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侍应生。
侍应生很快就回来了,把筹码和信用卡交给波尔多人。
“这1000元筹码是另外让您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玩的,您必须记住,先用这1000元的筹码来玩,您必须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下注。如果这1000元筹码输了,您才可以动用另外的5000元,而这另外的5000元,您必须按照我刚才教您的方法来下注。”
莫妮卡原本就不笨,况且对方的要求实在太简单不过了。不过从莫妮卡对赌局的理解来看,象这个波尔多人所要求的这样的下注方法无疑是在找死,是怕钱输得不够快。于是莫妮卡开始担心起来:“可是如果我按照您说的办法做的话,如果输了怎么办?”
“您完全不必担心。如果输了,您完全不必负责,这500块钱就算是您为我办事的酬金”,波尔多人立刻从皮夹里拿出500元萨币放到了桌上:“如果赢了,不管是您赢了多少,赢的部分全部归您。”
“好吧,我试试。”
“那就拜托了”,波尔多人松了口气:“请拿好这些筹码,辛苦您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的事,赢了归自己,输了不但不用负责还可以拿劳务费。
况且对方对自己下注的方法都规定死了,自己根本就是一台下注机器而已。也就是说她今天的任务就是把钱输光,然后拿着500块酬金走人。莫妮卡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现在桌上真的已经放着这些钱和筹码了,看着波尔多人的意思她现在就可以直接装进自己的手提包了。
莫妮卡试探性地慢慢将筹码装进自己的手提包,一边看着波尔多人的反应,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微笑着看着自己装,然后她又把500块现金也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