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冷箫遇就是这样的情况,计算已经成了检查的过程,因为右脑已经可以把答案告诉他了,左脑几乎可以去休息了。
但是时间对另外三名选手真是一种折磨,因为每把牌他们也在算计着,需要用左脑也需要用右脑。而他们的算计是没有固定程式的,会随着情绪和脑力的情况出现波动。毕竟他们今天都已经苦战了三个小时了。纵使象他们这样的顶尖高手,也逃脱不了生物钟的困扰。
结果可想而知,在接下来的三刻钟里面,三位选手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错误。而冷箫遇的资金也得以迅猛地增加了6万,达到了21万。藤田小三郎原本可以赚得更多,但脑力所限,他的资金也只有达到14万,俄沁罗斯人是5万。
而新乐西人输光了。这时最高兴地应该是上一轮那位跟新乐西人一把定输赢的德兰志人了。看到曾经赢过他的敌人在最后一轮里苦战一小时三刻钟却无功而返,他的心理要平衡多了。上一轮最后一把定输赢的胜利并没有给新乐西人带来任何好处。连一分钱辛苦费都没得着。因为规则只规定前两轮剩下的筹码归每个人自己带走,而在第三轮每个人都必须输光走人,所有筹码都归最后的“赌王”。当然如果新乐西人能坚持到第二个输光,而不是象现在那样第一个输光的话,那么他至少可以得到本次比赛第三名的奖金——500万萨币。但事实上是他一无所获,就象麻将里面的相公,白白地陪别人玩了这一小时三刻钟。
裁判组决定休息五分钟,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当然对于真正的赌徒来说,十二点才是高.潮的开始。从女荷官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正处于最兴奋的状态,一看就是平时做荷官工作把生物钟颠倒过来的结果。
冷箫遇走进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一方面他很年轻,另一方面他平时也有晚睡的习惯,总喜欢在电脑前面耗到十一、二点。所以对他来说,这么晚也并没有什么。况且毕竟他是在参加这样一场事关为他父亲复仇的重要赛事。他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到位的。这时冉卓香又不失时机地过来跟他拥抱了一会儿,在大厅里有电视转播,所以她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他的箫哥哥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看来胜利在望了。
可想而知,如果是冷箫遇先被淘汰的话,估计萨摩帝亚王国的观众有百分之九十会关电视睡觉了。现在那些广告公司和赞助商仍然可以大打广告全凭着冷箫遇一个人的表现在支撑着。恐怕现在观看比赛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的人在家里呼朋唤友把原本不在看这个转播的也从梦里拉了出来。
现在还有一个人在高兴。那就是那位俄沁罗斯人。其实开过五六把,他就明白情况了。如果他要是跟冷箫遇在第一轮就被分配在一个房间的话,他早就被淘汰出局了。幸运的是他到最后一轮才遇上这么一位强敌。而苦战的结果是新乐西人第一个出局了。也就是说他已经稳获名次了,他的奖金最少也要500万萨币。他感觉自己这趟没白来。
至于“赌王”的称号他自己已经看懂了,别说那位皇子,就是那位波尔多人他也根本不是对手。总感觉那个波尔多人象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对自己的想法好象很清楚。只要冷箫遇一弃牌,那个波尔多人就兴奋起来,跟他和新乐西人一阵厮杀。不仅是对自己,对那个新乐西人这位波尔多人也好象很了解,好几次那个波尔多人都是险胜。也就是说只要是三个人的牌势均力敌,那个波尔多人总会比他们多那么一点点优势。除非他和新乐西的人牌实在太好了,波尔多人才会输。而且就算他输了,也不会是跟注到底的惨输,总会弃掉一注两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