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个子稍高的乘警说着,就拿出手铐,要将张阳铐住。
“我又没犯罪,凭什么接受调查?”
“凭什么?就凭你脸上和脖子上的刀疤”
个子稍高的乘警说着,就绕着张阳转了一圈,而后拉起了张阳的皮衣和里面的弹性背心,只见后背上同样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弹痕和刀疤,整个后面还有一幅持着镰刀的死神纹身,配上他的刀疤和弹痕,更显得狰狞吓人。
上官嫣儿和沈佳琪看完后则是脸红心跳,抛开张阳身上的伤痕不说,他的后背肌肉真是比健美冠军还要健壮,犹如古希腊神话中的战神一般。
这时另一名乘警将张阳往墙上一压,张阳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本想反抗,但是乘警已经从身后掏出枪,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弹。
“放老实点,现在回答我,你是从哪来的”
“国外”
“什么国家?”
“缅甸,那里最近在打战,我就和难民一起回国了,准备回云海”
“缅甸?你在缅甸干嘛?是不是在贩毒?不然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疤痕”
“我在缅甸的叔叔家,帮他种甘蔗、甜菜,可那儿经常有人来抢劫,这是他们打的”
“种甘蔗和甜菜?我看你不是种罂粟,就是贩卖海-洛因吧”
矮个子乘警冷笑着,就给个子稍高的乘警递了个眼神。
个子稍高的乘警会意,立即走到张阳的车厢内进行搜查,只是搜了一圈过后,只发现了一包泛着臭汗的衣物,以及一袋苹果、一把水果刀、一个医药箱和不足一千块的人民币,就没有任何有嫌疑的东西了。
乘警不放心,又检查了药物后,发现并不是海-洛因之类的毒品,这才朝着矮个子乘警摇了摇头。
张阳没好气地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警察同志”
好在他选择的是带着少量现金借道缅甸,再从缅甸入境回华国,而后坐列车去云海市,至于存折和武器他都没有带,全部留在了北非佣兵基地。
“将你家的电话告诉我,我要核实”
就在警察将信将疑的将手枪放下后,张阳瞥头看了眼靠座在地上的女孩,凑巧见到她朱唇亲启,听她微弱地呼唤着‘哥哥’两个字,这一声‘哥哥’让张阳不经想起了一个以前总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女孩,,现在怕是也有这个女孩这么大了吧:“你们要怎么核实都没问题,但是现在请让我给这个女孩治疗”
矮个子乘警闻言一愣,问道:“你会看病?”
上官嫣儿和沈佳琪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阳,上午的时候他还在车厢里,对外面的她们不闻不问,现在怎么反过来这么热心了!
难道他也要对徐晓琳做坏事!
“学过一点”张阳说着,就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不顾上官嫣儿和沈佳琪的阻拦,一把将女孩抱起,随后走进车厢内,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而后他捏开了女孩的嘴看了下,只见舌红舌苔稍黄,燥咳无痰。
随后,张阳又摸了下女孩的额头,测了下体温后,随即拿过一旁的医疗箱,十分熟练的从里面取了一个注射器,又拿过几个药瓶,取了几颗药,将它们打碎后放在一张干净的纸上,紧接着将纸捏在手心里搓了搓。
当纸打开后,已经成了均匀的粉末了。
这时徐晓琳悠悠醒转,看着眼前的男人,刚想说话。
“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张阳将配置好的药剂,一针扎进了她的脖颈静脉上。
看着徐晓琳因为疼痛而皱眉头,张阳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在佣兵团里是作战人员,虽然会一些战场紧急救治手段,但是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死神佣兵团的成员没有一个愿意让张阳治疗的,因为他从来动手都没注意轻重。
不过这一针下去的效果很明显,徐晓琳的烧很快就退了,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你是医生吗?”上官嫣儿和沈佳琪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阳,就连门外等着看‘杯具发生’的蔡姓男生也都是张大了嘴巴。
两名乘警也是先一惊,而后更加肯定了他们的想法,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种甘蔗、种甜菜?
哪个种地的还会这么高明的医术!
“好了,她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好了”张阳不以为意的说道,这种病对于常年在生死线的佣兵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尤其是张扬这种经验无比丰富的佣兵,他对于药品的运用,绝对是专家级的。
套一句时髦点的话说,那就是久病成良医,长年累月在生死线上挣扎,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军医跟着,如果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疗,那么将会大大降低存活的可能性。
“至于他嘛?警察同志,你们查一下这一两年列车上的报案记录,比如失窃,迷-奸这类的…绝对有和今天差不多情况的案件”张阳看着蔡姓男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