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在箱子里呢!你看你们,口水都流出来了!”刘阳哈哈笑着,抱着两个小家伙朝申卫家走了过去。
“小阳啊,来得正好,我这里正有个问题要请教你呢。”申卫家手里那本大部头的书,竟然是《黄帝内经》,自从见识到刘阳那神鬼莫测的医术后,申卫家闲来无事,也翻起了中医方面的书。
但对于他这种动力学专家来讲,黄帝内经中的古文就显得有些难以理解了,不像刘阳,刘阳是拿黄帝内经识的字,至今能写一手很正宗的繁体字。
两人坐在凉伞下,聊了一些古文的意思,刘阳又给申卫家讲了一些中医的基础知识。
一辆挂着外地车牌的黑色奥迪此时缓缓驶到别墅前面,车子停稳之后,没等司机开门,车后座就走下来一位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到这边凉伞下的申卫家,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道了一句“老首长,我来拜访您了。”,就大步走了过来,声音中充满了亲切。
申卫家用书签做好记号,然后合起书,坐在那里看着来人。
“老首长,您的气色真不错,只要您身体健康,我就放心了啊!”来人走到距离申卫家一米多远的地方,就笑着站了那里,不靠近,也不主动找位置坐。
申卫家再才露出一丝笑意,轻轻一指凉伞下的一把空椅子,道:“一把老骨头了,还劳你惦记着。来,快坐吧!”
“谢谢老首长。”中年男子道了声谢,才坐到了那把椅子上,不过只是侧着身子坐了半个屁股,显得有些拘谨恭敬。
“这位是……”中年男子看着刘阳,他知道申卫家有个儿子,只是从未见过,听说他还娶的是大军区副司令员的女儿,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点太年轻了,不像是申卫家的儿子,但刚刚远远观察,这位年轻人跟申卫家的关系又极度亲近,难道是申老的亲戚子侄?
“在下刘阳!”刘阳笑着伸出手,“没请教……”
“何辛平。何苦的何。”何辛平呵呵笑着,赶紧伸出手,他专门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姓,因为何姓比较少见。
“刘阳是我的家人,同时也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申卫家知道刘阳喜欢别人称自己为大夫,就做了这么一个介绍,他对刘阳笑道:“何县长是暮云县的父母官,我住的干休所,可就建在他的地盘上呢。”
何辛平急忙摆手,道:“可不敢提父母官三个字,我们都是为老首长服务的。不知道老首长这次要在星城住多久,我来的时候,给您带了一些咱们暮云县的土产,这样您在星城也能吃得可口一些。”
申卫家竖起眉头,“我又住不了几天的,带什么土产,太麻烦了。”
何辛平一听,心中大喜,他就怕申卫家这一住就不回暮云县了呢。在暮云县的军方干休所里,申卫家份量最重,是堂堂的中科院院士,要论行政级别的话,院士也相当于是副部级了。不同于其他纯学术的院士,申卫家还是军方的少将,是军事工程学院的副院长,门生遍布天下。
无论在军在地,申卫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属于是暮云县的一张名片,真要是让申卫家离开了南云县,何辛平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老首长吃得顺口就行。”何辛平看着刘阳,“刘大夫,你一定得尝尝我们暮云县的土产,口味可是非常的地道,你吃了一准叫好。”
刘阳笑道:“太谢谢何县长了!古人讲,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就冲何县长的这番盛情厚意,我也得尝一尝呐。”
何辛平笑着,这位年轻人说话,可真让人舒服啊,自己送的,可不就是一份情意嘛。
“何县长这次来荣城,是来公干的?”申卫家问到。
何辛平看着申卫家,道:“有县里的公事,也有一点点自己的私事。”说完,他又看着刘阳,道:“刘大夫,说不得还得麻烦到您呢。”
刘阳一愣,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争取疗养基地的选址吗,这些人可真是消息灵通、无孔不入,追自己都追到申保国的家里来了。
“是这样的。我呢,是中年得子,就一个宝贝儿子,今年刚满一周岁,前段时间,他突然不吃不喝,整天昏昏欲睡,日渐消瘦,我这次来星城,就是想请个高明的大夫,不知道刘大夫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