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谢文爽的脸色骤然一变,嘴巴里又是一声轻呼。
陈北雁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问道:“谢老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谢文爽脸上红得犹如天边的朝霞:“坏家伙,昨天晚上完事之后一直没撤军,还霸着阵地呢……”
“霸着阵地……”
陈北雁有些不明就里,来自于双腿之间的紧凑感却是让他很快明白了什么,忍不住讪讪一笑,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把我推开呢?”
“我倒是想推开你,谁让你这么重?”
谢文爽轻轻摇摆着腰肢,隐隐有些气喘吁吁:“他怎么回事呀?昨晚都软下去了,怎么现在又挺起来了?”
“这是早上呀……”
陈北雁很配合的开始新一轮的冲刺:“晨。勃……”
这一轮冲刺的起始就有些快,谢文爽吃痛,双手扣住陈北雁的后腰,可怜兮兮的说:“疼,要不不弄了吧……”
“那我温柔一点……”
………………
………………
事情的演变总是超出人类的控制,在初期很短暂的温柔享受之后,谢文爽反倒成为最疯狂的那一个。
翻身将陈北雁按在沙发上,谢文爽起起伏伏之间,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不安分的跳跃起来。
波涛汹涌的光华越发让陈北雁的心不能自抑。
初尝禁。果的少年在这个早上不知疲倦的疯狂着,迎合着属于谢文爽的疯狂。
而在再一次长达两个多小时疯狂的巅峰,谢文爽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住陈北雁的身体,口中忘情的叫出一声:“你弄死我吧……”
却也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洞开,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体,脸色苍白如纸……
………………
………………
谢文爽很狼狈的扯着自己的睡裙,光。溜。溜的跑进了卧室,把门紧紧关闭。
一直到此时,她的心都还蹦得厉害。
“要死了,居然忘了白白一大早会过来……”
她真的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在初晨时分就开始的疯狂,让她迷失在陈北雁的狂暴温柔之间,哪里还记得这个?
然而最羞人的是,她忘情的呼喊居然会被苏白白听到。
更加羞人的是,当注意到苏白白的到来之时,恰恰是陈北雁爆发的时刻,身体内部骤然被灌注的灼热液体居然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真是要死了,白白得恨死我……”
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液体,谢文爽心里七上八下,十分忐忑。
她和苏白白的感情固然由来已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固然一样如胶似漆,然而那毕竟是她和苏白白之间,在她们两个那份不为世俗绝大部分人认可的感情之中,从来不曾掺杂上第三个人。
偏偏在上一周的时候,有感于苏白白对陈北雁的那份隐蔽且隐忍的好感,她还不止一次的鼓动苏白白去接受陈北雁。
而今,她却已经投入了陈北雁的怀抱。
这算什么?背叛加横刀夺爱?
“哎呀,究竟该怎么办呢?”
谢文爽没敢再把睡裙穿回去,而是换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
如果说上一周她穿着睡裙敢于在陈北雁的面前晃悠,是因为她和苏白白独处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那么穿,现在再继续穿睡裙,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她是怕,怕身上轻薄的睡裙勾起苏白白的联想。
有些焦躁不安的在卧室里徘徊着,谢文爽不敢开门走出去。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苏白白,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一句什么样的话开始两个人的对话。
若无其事的招呼苏白白显然不合适,但是总也不能坦诚相对,说现在的她接纳了陈北雁呀!
“都怪那个小冤家,他不喝醉,哪来这么多事?”
谢文爽内心纠结,心乱如麻,正不知究竟应该怎么做,忽然就听到卧室外的客厅里传来一声古怪的叫声。
这声音说是古怪,只是因为好似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然则以前的时候,她却经常听到。
这个声音来自于苏白白,分明就像是苏白白的身体得到无限满足时的shenyin。
“什么情况?”
谢文爽悄悄的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就看到陈北雁健壮且有力的后身肌肉,以及裤子被褪到膝盖位置,浑身无力软瘫着跪伏在沙发上眼波如丝的苏白白。
她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