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实在忍不住地一个名叫许慎猛地出声道:“殿下,您要练兵,不教我们战场搏杀的功夫,或是行军布阵的战法,要我们这样跑来跑去的是什么用意啊?”
杨暕闻言面色一寒,怒道:“怎么,你有异议!?早晨孤的军令是怎么说的!?孤再重申一遍:第一:服从命令;第二:绝对服从命令;第三:如有疑虑,参见前两条。许慎,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对孤的命令当成耳旁风吗!?左右,与我拿下,重责三十军棍!”
“喏!”几名如狼似虎般虎贲铁骑的军卫兵顾不得疲劳、迅速抢上前去,便将五大三粗的许慎按倒在地,剥掉盔甲,露出用结实有力、肌肉虬张的后背来。“呼”沉重的水火军棍挂着疾风猛击而下。
“叭叭……”的重击声霎时响彻于耳,许慎的强壮的后背顿时棍痕处处、青紫於红起来。直到三十棍结束时,许慎的后背已经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冷酷的一幕直看得众隋兵们一阵悚然,惊恐不已!显然他们是没有想到,面前这名看似和蔼可亲的太子殿下发起怒来竟然是这么的冷血!本来他们还以为太子殿下刚才只是说说,现在看来,这太子殿下是一言九鼎,并没有在开玩笑。这一幕众人都不由觉得遍体生寒。
许慎到底是员硬汉,见自己无意触犯了军令而要受罚,竟也没有一句讨饶的话语,而在行刑过程中,也是咬牙硬挺,吭也没吭半声。
但军棍是何等的厉害,这三十棍下来,便是铁人也要你脱一层皮,所以壮如山熊的许慎也不禁是面色腊黄、疼得汗珠黄豆般如雨而下.
杨暕看着鸦雀无声的军伍,又看了看许慎,冷声道:“许慎,你犯我军令,我责你三十军棍,你可心服?”
许慎到底是一名军人,服从军令已经成为他性格的一部分,不由得咬了咬牙道:“未将无意触犯军令,理当受罚,不敢有怨!”
杨暕心中暗暗点头,厉声道:“绝对服从军令,这是任何国家任何军队都不能违背的誓言,一旦军人们开始对统帅的军令表示出怀疑的时候,这个军队不久就会崩溃了!所以,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住许慎的教训!许慎,回去后好生医治,但训练不许缺席!”
许慎咬牙道:“喏!”
杨暕又虎着脸看了看一众吓得有些发呆的众隋兵们道:“从今天起,军营之中孤便是你们的主宰,你们的天神,孤的命令高于一切,有胆敢抗命不从或是心存疑虑者,一次罚,二次斩,绝不姑息!明白了没有!”
“喏!”众隋兵赶紧奋勇地回了一声。
杨暕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令道:“现在,各军列队下山,山下辎重后勤营已经备好了早餐,快点吃饱,下面还有训练!”
“喏!”众隋兵们听闻终于可以下山吃饭了,顿时心中一阵欢呼,急忙列好队形,苦苦的拖动着疲惫已极的双腿蹒跚而下!折腾了一个早上,众隋兵们早就累坏了!
至于,那十几个累瘫了的,就只好让虎贲铁骑的卫卒们拖将回去,打发他们滚蛋了!
看在这些隋兵们痛苦兼快乐的时候,杨暕对东宫军队的整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