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厂是杨暕精心已久的想法,以后成为皇帝,锦衣卫和铁卫不能无时无刻在呆在身边,有了内厂,可以提供他很多的方便。当然,杨暕明白这内厂的成立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用不好会害人害己,但现在正需要它,杨暕也不得不这么做。
如此一来,内厂,锦衣卫,铁卫三个情报机构独立,又相互平衡,对杨暕来说才能在手下面前保持高深莫测的感觉。
“奴婢领命!”石强朗声答道。
“对了,你现在就去找魏新,让魏新监视江柔。”杨暕道。
石强答应一声,领命躬身退出了书房。
既然杨暕已经知道了杨广让他协助鸿胪寺和礼部的真正原因,剩下的时间里他就将心思放在骁骑营身上,而骁骑营跟二皇子的大刀营和陷阵营比试,两战中一共重伤一百八十人,轻伤达到了三百零三人,再加上跟前锋营一战的伤亡人数,将近有四百多人不能参加训练。不过经历了这三场残酷的比试,三战之后的骁骑营战斗力提高迅猛,只要熟悉骁骑营的人,看到现在的骁骑营就会发现这支纨绔子弟组成的骑兵,现在已经初步具备了一支骁骑邹形。而是否称为一支真正的骁骑,现在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四月二十日这天,中午烈日高照,洛阳城外的官道上二百羽林骑静静的肃立在两旁,他们的中间是一座香案,香案的一旁则是一身黑色蟒袍,腰间佩刀的太子杨暕和礼部尚书宇文弼、鸿胪寺少卿陈延及礼部和鸿胪寺的部分官员。
今天他们率领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出城,就是为了迎接突厥、吐谷浑和高句丽的使团。
这是礼部尚书宇文弼的主意,说为了体现天朝上国的待客之道,必须要出城相迎才能表达大隋对外邦的友好。
只是让三人没有想到的时,他们刚出城就收到了前方快马的急报,说高句丽使团已经距离洛阳不到十里,而吐谷浑使团早已到了汴桥渡口,突厥使团距离洛阳也只有二十里。而且急报总还说高句丽使团中六百高句丽鹰骑,吐谷浑使团中八百吐谷浑精锐长枪骑,而在突厥使团中有一支千人的狼骑。狼骑可是突厥中的精锐,当年突厥人就是凭借这支精兵才结束了八大部落各自为政的混乱局面,形成了现在的突厥。
自从得到三国向大隋派出使团开始,三国使团一到了大隋境内,大隋各州县就向洛阳送上的快马急报,可急报中没说过三国使团中还有这样三支精兵的消息,现在三国的使团中都突然冒出了自己本国最为精锐的人马,这让杨暕和宇文弼、陈延三人也是大吃一惊。
“宇文老,你以为三国突厥和吐谷浑、高句丽的使团中突然冒出了名震天下的狼骑、长枪骑和高句丽鹰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杨暕向一旁的礼部尚书宇文弼问道。
“可能,他们只是想在沿途护送使团的安全吧!”宇文弼淡淡的说道,“不然,难道太子殿下以为就凭这不到两千的人马,他们还想在洛阳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吗?”
“宇文老,三国使团在这一路上刻意的隐藏了这三支精锐,在快到洛阳城下时又突然亮出了他们的身份,难道只是为了自己沿途的安全吗?宇文老就不觉得他们还有其他的目的?”杨暕反问道。他没有想到对待这个问题时宇文弼会想的这么天真,将问题看的这么简单,便有点恼怒。
在杨暕看来,这是三国对大隋的挑战,一个处理不好,大隋就会脸面扫地。
“以太子殿下意思呢?”宇文弼有点不满杨暕对自己的连续发问。
“他们这是想跟大隋示威啊!”杨暕冷冷的回道。
“就凭这点人马?”宇文弼身边的一位礼部官员不屑的说道,“太子殿下,这可是洛阳城,不是他们本国的境内。”
“哼——”杨暕冷哼一声,目光锐利的射向这名礼部官员,质问道,“你说的很对,这是大隋,而不是他们本国的境内,可是你身边现在只有两百羽林骑,待会要是突厥,或者高句丽,或者吐谷浑的使团非要跟你示威,请问你该怎么办?”
“我——”这位官员刚要回答,杨暕继续质问道,“你别像白痴一样的向孤说,你会立刻回城向父皇请旨调动禁军相助,你觉得时间上来得及吗?再说了,三国使团中的人都是傻子,他们既然想要欺负你,想要跟大隋示威,还会容许放你回城调兵?”
“殿下你——”这位礼部官员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脸色有点铁青。可这时的杨暕早已不理会这名官员,而是将目光移向了礼部尚书宇文弼说道,“宇文大人,你觉得该怎么办?”
“殿下刚才说的很对,现在高句丽使团距离我们不到十里,吐谷浑和岭南两国使团跟我们也不远,就是我们知道了他们想要跟我们示威,我们现在进城向陛下请旨调兵,恐怕这时间也赶不上了吧!”宇文弼平静的回答道。他用杨暕刚才训斥这名礼部官员的话回敬了杨暕,就变相的表达了杨暕斥责自己下属的不满。
“这么说,大人也是同意我的意见了?”对于宇文弼的不满回答,杨暕没有在意,依然平静的问道,只不过他的笑容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