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自己的玉/体,一边说:“这个太子听说是个大英雄,只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人。”
杨暕这时候,已经站在这间浴室的帘子外面了。透过竹帘,正好看到这美人沐浴的香艳。
杨暕禁不住心跳加快,她的魅力出乎了杨暕的想象。
杨暕看了一眼,就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刚才的那个侍女走了出来。杨暕轻笑一声,走了过去。
徐钰已经出浴。
她没有把长发垂直飘逸的放下,而是把秀发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上身穿上了一件连带衣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是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弛,而是紧身的那种。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峰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下面露出雪白/粉嫩的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显出香袖诱人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春光。看的杨暕暗自往肚里咽了几口口水。
“见过殿下。”徐钰笑吟吟的向杨暕行礼。
“不必多礼。”杨暕挥挥手,说道:“听说你的身体不舒服?”
徐钰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肚子疼。”
杨暕说:“到床上躺好,我给你把脉。”
徐钰看了杨暕一眼,就站起身来,躺到了绣榻之上。
遵照杨暕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杨暕。
杨暕就像模像样地拿过徐钰的手腕,认真地听起来。
过了一刻,徐钰问杨暕,“看出原因了吗?”
杨暕郑重地点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徐钰神色一凛,这小医生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通过把脉猜出来,看来艺术一定不错。
她哪里知道,杨暕纯碎是瞎蒙,看到徐钰肚子疼,杨暕就想起女人的事,不由得动了一些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徐钰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一些便宜,谁料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殿下高明,不知道怎样医治?”
徐钰有些微微脸红。
杨暕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被自己蒙对了,于是装作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发生剧烈的小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最厉害的甚至会威胁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粒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精神振作,病痛减轻。”
徐钰就点头同意。
于是,杨暕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药片,拿给徐钰一颗,让她服下去。
徐钰没有生疑,服下之后,就问:“想不到殿下还会医术。”
杨暕哈哈一笑,说:“雕虫小技。”
徐钰就躺好了,让杨暕为自己做按摩。
杨暕先是按摩她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后按摩下肢。徐钰就眯着眼睛,看杨暕为自己服务。
第一次和男人接触,徐钰现在只感觉浑身一片火热。
杨暕一开始还真为她认真按摩,但最后终受不了她那白纱下微微隆起的圆臀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手柔滑,让杨暕心动不已。见徐钰没有反应,估计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更加涨了胆子,双手逐渐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按摩的内侧,杨暕却在按摩中不时的用自己手有意无意接触徐钰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丝绸裙裤,依稀能感觉到她大腿上肌肤的弹性。
“徐钰,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杨暕试探地问道。
徐钰只是一个少女,哪经的起杨暕的调情手段,这会已经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杨暕问自己,胡乱点了下头。
杨暕见她中招,就将那罗裙又向上边撩起来许多,将一双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徐钰嘤咛一声,
杨暕这两个月一直在外面与吐谷浑战斗,心中早就憋了一把火,心中需要发泄,而这徐钰就是他发泄的对象,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客气?
第二天清晨,韦卢来到大帐中请杨暕去观战,因为今天是杨暕到武威的第三天,他说过要用当场斩杀了奥索巴,将奥索巴的头颅送给杨暕作为这次回归的贺礼。
这是杨暕刚到武威时就答应过的,便在韦卢和李征。左权等亲卫的护卫下来到了两军阵前。
因为杨暕想要休息,这两天不管是钱烈宪,刘文静,李司,还是李靖都没有来打搅他。现在他出现在两军阵前,四人自然要来给他行礼,顺便要汇报军情。这不是他们不同韦卢的指挥,而是杨暕才是这支大军的主帅,现在主帅回归了,他们自然要汇报军情,像士卒的伤亡,兵器的受损等等。
“钱将军、刘兄、李兄,这段时间让你受累了!”杨暕感叹道,“今天等韦卢砍下了奥索巴的头颅,孤就在大帐设宴,到时候大家一醉双休。”
“多谢大都督!”钱烈宪和李司,刘文静,以及李靖见杨暕依然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太子,豪爽,豪迈,并没有像谣传的一样,因为这次张掖之行脾性大变,这使得他们放心了不少,心里也顺畅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从容了很多。
“殿下请!”韦卢说道,将杨暕请到了两军阵前的一辆战车上。战车是敞开,没有顶棚,可非常的宽大,上面不但放了案几,还摆上了酒菜,倒是一个不错的观战之地。而坐上了战车的举目愿望前方的战场,发现对面的吐谷浑骑兵中,中央位置上的伏允神情有点冷落,其余诸将都多少有点迟暮悲凉之态,只有奥索巴依然战意高昂。
“擂鼓——”杨暕大声命令道。
“诺!”亲卫领命,向大军喊道,“大都督有令,大军擂鼓——”
“咚咚——咚咚——”战鼓响彻在两军阵前。
“吹号——”吐谷浑骑兵没有战鼓,可也不敢落于隋军之后,伏允便下达了吹号助威的军令。
“呜——呜呜呜——呜呜——”沉长而萧杀的牛角号同样响彻在两军阵前。
这时的候奥索巴已经骑马上前冲到了战场的中央目视着杨暕身边的韦卢,韦卢早已取代了方子齐,被公认为武威第一勇将,而奥索巴的吐谷浑除了慕容晟之外的第二人,今天他挑战韦卢,就是存了一战杀了韦卢,助自己大军士气,灭隋军威风的想法。当然,要是他被韦卢斩杀,他就等于用一个军人该有的方式为自己的国家尽忠了,死在这样的对手手中,他不遗憾!
见奥索巴已经到了战场中央,韦卢也不愿意让奥索巴多等,只是向杨暕一抱拳,就骑马冲向了战场。
他骑马走到奥索巴身前二十步才停住,两人两骑四目相对。
“我知道前两战你保存了实力,就是想等今天一战一举斩杀了我。”奥索巴说道,“不过,前两战我也同样保存了实力,就在等你今天的全力一战。”
“很好!”韦卢说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