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的人来保护他们就是了。”
“不行。拓跋燕,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拓跋部正在与我关中‘交’战,我对你的族人可不放心。”童飞一口回绝道。
“……你不会是怕输吧?”
“……拓跋燕,你的这个‘激’将法,在关中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童飞毫不留情的拆穿拓跋燕道。
“我不管,今天你比也要比,不比也要比!”拓跋燕恼羞成怒的耍无赖道。
“怎么着?你还想对我动粗?三天前的教训忘了是吧?”童飞不屑的说道。
拓跋燕脸‘色’一僵,一旁的法正有点看不过去的劝童飞道:“童飞,人家是‘女’孩子。你让着她一点。”
“哼!”
“你要是这样,回头让主公知道了,肯定又会数落你。”法正又道。
童飞听到这话脸‘色’也是一僵。自出生开始,童飞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老子童渊都不怕,可唯独就怕刘福。倒也不是真怕,就是受不了刘福的唠叨。
考虑了片刻。童飞看着拓跋燕说道:“出营要得到你兄长的许可,你要是能说服你兄长。我就跟你比试马术。”
“不用了,不跟你比试马术了。”
“那你想比什么?”
“不比了。童飞,你教我枪法好不好?”
“不好,我家的枪法传男不传‘女’,要是让我爹知道我把枪法传给你一个‘女’子,还是个外族‘女’子,我爹非‘抽’死我不可。”童飞一口回绝道。
“有什么关系?我愿意拜你为师。”
“不行。”
“小气!”
“哼!”
拓跋燕气冲冲的走了,法正小声劝童飞道:“童飞,你就不能婉转点?”
“要多婉转?到最后还不是不行。反正都是不行。还不如说的直接点,趁早断了她的念想。”童飞没好气的答道。
“唔……孝直,你说这拓跋燕是不是对童飞有点意思啊?”刘义‘摸’了‘摸’下巴,忽然开口对法正说道。
对于刘义,无论是法正还是童飞,都不敢轻视。虽说刘义一向以关中王刘福的家仆自居,可法正跟童飞都知道。刘义是关中王刘福身边最早期的老人之一,即便是如今,也在负责着刘福身边最隐秘的情报部‘门’。
听到刘义的话后,童飞脸‘色’一变,皱眉说道:“老刘,不要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看啊。那个拓跋燕自从被你打败以后,每隔几天就来找你一回,而且每回来就盯着你看,对我跟法正连个正眼也没有……”
“那是因为她在想着怎么打败我……孝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童飞瞪了法正一眼问道。
法正跟刘义一样‘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童飞一番,口中夸奖道:“嗯。童飞果然一表人才,能够得到佳人青睐也是在所难免……”
“姓法的,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童飞一脸警惕的问道。
“呵呵呵,童飞莫要紧张,来,咱们坐下说。”法正一脸笑意的对童飞说道。
“我可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
“呵呵呵……童飞,你瞧你说的,我怎么会算计自己人呢?只是为了主公的霸业,咱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
“主公的霸业我当然愿意效力,只是这个……”
“那不就结了。为了主公的霸业,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如今只是让你小献身一把,又不是要你去死。”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打我的主意。”
“哎呀,童飞你仔细想想,这件事对你来说也不是坏事嘛。咱们能跟拓跋部拉近关系,你也可以抱得美人归。再说了,拓跋燕那个姑娘长得还是‘挺’标致的。”
“你觉得人家姑娘标致,你怎么不去?”
“唉~这不是人家姑娘没瞧上咱嘛。”法正笑着说道。
到了晚上,拓跋武摆开宴席盛情款待法正一行人。在宴会上,童飞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天法正跟刘义对自己说的话,偷眼观瞧坐在对面的拓跋燕,发现拓跋燕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瞧,一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样子。
心里有点发虚的童飞头一回移开了视线,这个举动让拓跋燕微微一愣,随即便用更加热烈的眼神瞧着童飞。
自家妹妹的表现一丝不拉的落进拓跋武的眼里,对此拓跋武倒是不反对。童飞这段时间在拓跋部的事迹早已传到了拓跋武的耳中,能有个可以降服自己妹妹的男人,拓跋武的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气。
拓跋燕是拓跋部高贵的公主,爱慕者无数,只是拓跋燕心高气傲,对那些爱慕者一个也瞧不上,为了拓跋燕的婚事,拓跋英跟拓跋武都是伤透了脑筋。和连原本也提过想要让拓跋燕嫁给自己的儿子蹇曼,只是在看到蹇曼被拓跋燕揍得灰头土脸以后,和连就再也没提过这茬。
如今拓跋燕能够自己找到心仪的男子,也算是了了拓跋武一桩心事。只是看童飞的样子,似乎有点在躲着自家妹子。
“没关系,大不了到时跟汉人谈判的时候加上一条。”拓跋武心中暗道。
童飞忽然打了个冷战,狐疑的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法正,心里暗自嘀咕是不是这家伙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