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认识?”李道宗很是奇怪,自己这才举家从幽州赶回长安,还未十日,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和凌天认识?
“哼,怎么不认识?这个大色,狼就是化成了灰女儿也认得,说,大色,狼,你来我们家干什么?”疯丫头杏眼圆睁瞪着凌天道。
“成儿,休得无礼。”李道宗没想到女儿一上来就向凌天问罪,连忙喝止,又是转身对凌天笑道:“老夫教女无方,侯爷见笑了。”
“没什么?先前我与小姐有些误会。”凌天也有些尴尬,这可是冤家路窄,她怎么会是李道宗的女儿,自己这下是又要变成色,狼了。
李成儿一丝疑惑,打量着凌天,”侯爷?爹,他是哪门子侯爷,你可别给这个大色,狼骗了,他就是一个和尚,怎么会是侯爷?“
“是啊,老爷,这家伙就是一个和尚,还是一个色和尚。”小萍连忙点头附和道。
“你这两个丫头竟是胡说,这位就是我们大唐最年轻的侯爷——逍遥侯。”
“什么!他就是逍遥侯!”李成儿似是想起什么,顿时凤目圆睁,“好啊,你那次竟是要我……,哼,原来你就是逍遥侯。”
李道宗喝道:“成儿,休得无礼,你一个女孩儿家,成天就往外跑,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还不回房。”
‘“爹,我还没吃饭呢。”李成儿扯着李道宗的衣服撒娇道。
“哎,真是那你这个丫头没办法,坐下一块吃吧。”李道宗一脸慈爱,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位杀伐果断的大将军居然有此温柔的一面。
李成儿一听,嘻嘻一笑,坐了小来,更是乘机对着凌天瞪了一下鼻子,凌天只得苦笑。
李道宗见凌天杯中无酒,正欲端起酒壶筛酒,却被李成儿抢了先,“爹爹,这种事怎么能劳你亲自动手,女儿来给逍遥侯筛酒。”
看着李成儿一脸坏笑,凌天顿觉不妙,这疯丫头这要是借机整自己啊。
李成儿拿着酒壶来到凌天身旁,嘴角一丝坏笑,“侯爷,成儿给你筛酒。”
“啊”忽然凌天疼的闷哼一声,这疯丫头果然是在整自己,居然一只脚踩在自己的左脚之上,更是狠狠碾了几下,要不是李道宗在,恐怕凌天早就疼的大叫了,此刻,凌天才深刻体会到,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自己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疯丫头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对着自己做鬼脸,凌天恨不得掐死这疯丫头,明明是一位大美女,为什么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整个一个母夜叉。
李成儿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背转身,遮挡李道宗的目光,可是李道宗一切都是看在眼里,但是凌天不说,自己只好装糊涂,虽不知丫头和凌天有什么过节,但是现在还是不要过问为好。
凌天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吃饭间,凌天总感觉这疯丫头似笑非笑,肯定又是打什么坏主意整自己,自古以来,最是难消美人恩,李成儿每一次微笑,在凌天看来,都是透露着阴谋,都是暗示着危险,吃完饭,赶紧找了理由,匆匆离开,这惹不起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