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比黄金还要真，来，喝酒。”凌天端起酒杯道。

李纲也不答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嗯，不错，早就听说你小子手艺一绝，果不其然，这样的美食，天底下恐怕除了你小子，就再无他人能做得出来了。”

“李老过誉了，小子只是跟着师父胡乱学了几招而已。”

“你小子是幸运的，能拜在高人门下，学的一身好本事，这可是别人做梦都想不来的，你小子年纪轻轻就拥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可想而知，你那师父该是如何的惊世骇俗，哎，老夫一世自负，却是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辈子不能与这样的前辈高人有一面之缘，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是啊，家师只是在梦中传授本事，小子自己也是未能亲眼相见，实在是遗憾。”

“小子，这里没有别人，就只有你我，不用在胡编乱造了。”

“李老不信？”凌天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自己穿帮了？可是李纲一个古人怎么可能发现自己的谎言？

“自是不信，这个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不过是人们虚幻出来的而已，想你的师父定是出尘脱俗之人，不想在这污浊的尘世间污了心智，想老夫被人尊崇一世，终究还是逃离不了一个名字，高人行事自是让人捉摸不透，我等终究还是凡夫俗子，穷奇一生都是摆脱不了凡人的俗气，令师不想你说出他的踪迹，自是不想我们这些俗人去打扰他。”

凌天暗地里捏了一把汗，心中很是佩服李纲，作为一个古人，居然不信鬼神之说，这实在是少见的，李纲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人。

“小子自是幸运的，可是这个天下有太多的不幸之人存在，想小子虽然出身卑微，但是有幸得到陛下的赏识，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士兵一跃变为逍遥侯，可是小子见到了太多不幸的穷人，他们父辈穷了一辈子，子女还是穷一辈子，难道在这个世上，就注定他们子子辈辈都是穷人吗？可是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当官的，是来享受的，他们只知道吃喝玩乐，还一个个叫苦，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三月不知肉滋味，小子每每想到穷人们的困苦，都是心生戚戚然，若是可以，小子愿意试试，让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小子能力有限，只能照顾自家庄户们，小子建造了一座学院，想让庄户们的子女读书识字，将来也能出人头地，可是，小子没想到是，穷人读书是没用的，大唐的科考制度不是为他们而开的，小子实在是心中爱上。”

李纲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天，放下筷子，朗声大笑，“小子，老夫终于知道你今天找老夫来干什么了？你是老夫这辈子见过最奇怪的人，也是最令老夫敬佩的人，放心吧，这件事包在老夫身上，前几日陛下还说了大唐现在是人才凋零，我想只要对全天下打开科考之门，我们大唐就会人才济济，老夫一定会劝陛下改变科考制度，小子，这是老夫给你的承诺。”

“多谢李老，小子替天底下穷人多谢李老。”凌天欣喜叫道。

“小子，你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相信我，你日后一定会名留青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