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怎么,被我揭穿你无话可说了?”眼见卢植并无责怪自己的意思,起身的这人胆子顿时变得更大了,看着刘凯,再又挤眉弄眼的极尽嘲弄道。
“呔,看你这鸟人生的人模人样的,内里竟然这般腌臜,爷爷张翼德在此,狗贼,爷爷宰了你这王扒蛋……”蓦然之间,一声炸响忽然响起,如同雷鸣,仿佛要将营帐的顶盖掀飞一样,嗡嗡的震得整个营帐连绵的回荡起来,一个“蛋”字久久没有停歇。
“铛!”一剑乍然而现,奔着刘凯的脑袋急速刺来,却被典韦手持重戟挡了下来,脚下一步未退,随即毫不迟疑的又是一戟击了出去,直奔突然窜出的这人杀了过去。
“燕人张飞!”
“住手!”
“三弟快停手,卢师面前,不得放肆!”
几乎是在同时,刘凯与卢植以及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瞬间一道传了出来,只不过刘凯声音中惊奇居多,卢植声音中惊怒居多,而另外那个声音中,却是惊慌居多。
“大哥,怕他个鸟,俺老张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没蛋的阉人了,这鸟人既然跟他们勾结在一起,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待俺宰了他给卢师报仇。”头也不会,张飞的嗓门再又拔高一分吼叫道,只是向前瞪着的眼光中,却浓浓的满是凝重。
“铛!”剑戟相交,剧烈的轰鸣声登时再又传出,典韦脸上一抹红晕闪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而张飞那边,原本被击的后退了一步的他这一次竟然接连退了三步才堪堪停下,不得不说,营帐之中不能将蛇矛带来,只有佩剑可用的张飞面对着典韦手中的重戟,吃亏可是不小。
“老典停下吧。”接连几下,已然试探出了对方身手的典韦正要再动时,刘凯的声音当即响了起来,脚步一顿,典韦犹如山岳般在刘凯身前矗立不动。
“三弟!”而与此同时,一个红脸的汉子也已霍然起身,眼神之中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之色闪过,继而大步窜了出来,神情戒备的瞪着典韦,生怕其会再有动作。
“你们太放肆了,这里是营帐,老朽如今还是这大营之中的统帅的,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军营之中厮杀动手?”匆匆走下,卢植的眉头皱的老高,脸上的冷意犹若冰霜,随即霍然转头瞪向一处厉声道:“玄德,你是怎么管你义弟的?刘中郎乃朝廷中郎将,地位与老朽等同,你此为是想要做什么?”
“刘备吗?”眼睛眯起,刘凯的眼光不由随着卢植的目光看了过去,眼神之中,尽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