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通的地道中,距离这边最远的出口是在东城坊市中的一个房屋里,主公,是不是先安排一部分人撤去那里?”事实上当看见刘凯怀中抱着的人,戏志才就已知道刘凯这是得手了,可以说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只凭脑袋能够想得出来的了,成与不成,全凭天意,即便是戏志才也并无绝对的把握说一定会如何如何。
“不用,入京时带来的人有多少董卓又不是不知道,突然的少了一部分反而更让人见疑。”沉吟一下,刘凯摇摇头否定道,只不过在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柔软的时候,刘凯心里却是一动,起了让何后并几个士卒暂时躲进地道中生活并看押的念头。
不过眼下还不着急,即便是董卓真要发现点什么来个全城搜查,短时间里也来不到他住着的这里,只要在董卓的人赶来之前将何后几个人送进地道就行了,想到这里,刘凯转而冲着戏志才再又道:“在府邸周围加派人手吧,最好能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了然于胸,接下来的事情,就看老天的吧。”
“我知道了,不过地道之中也不能松懈了,那些土毕竟是新填回去的,若是真被发现,想要再挖开就更简单了,别一不留神被人摸进来了也没发现才好。”出于刘凯的不懈提及,对于李儒,戏志才并没有丝毫的小觑,是以对于地道的事情能不能瞒得过去,戏志才心里才会并无十足的把握。
不过可惜的是在此时,不管是刘凯还是戏志才,两人都高估了董卓对事情的敏锐程度,也低估了董卓独揽大权之后李儒身上背着的事情,紧张的一天很快走过,冬天的夜不但更冷,也更黑,透过窗子,除了黑漆漆的一片外刘凯什么也看不到。
“今天应该就是这样了,相信董卓晚上更不会有行动了,听传回的消息说,这老东西已然光明正大的开始夜宿皇宫了?真不知道李儒是怎么给他当军师的,这主意还真有够馊的……”夜色渐深,戏志才打了个哈欠道。
“不是李儒不行,而是现在的董卓,已经不需要有军师了。”对于这一点,刘凯倒是比戏志才看的更明白,闻言不由嘲弄的笑了一声后不屑道。
“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戏志才到底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刘凯的意思:“董卓这人,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自信呢还是自大,永安宫刚刚被烧,废帝、何后、唐姬皆死,这样的事情还没等结果有个详细呢,他就迫不及待的睡在了皇宫里,只怕现在的他已经是黄泥巴掉金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要真是这样倒好,只是李儒这人眼光出了名的毒辣,我还真怕他手中留着有底牌未揭,要是那样,这段时间里敢有异动的人,估计是要死上一大批了。”眸子闪烁一下,刘凯脸上明显露出了一抹忌惮。
“其实也不用怕了,董卓的行径,摆明了刘辩是他放火烧了的,不管他承认不承认,朝中的那些百官绝对会这么认为的,不管李儒摁着什么底牌,他们与百官的矛盾这一次只怕是要彻底的闹起来了,而百官毕竟占据着人数的优势,足够董卓在一段时间里顾不上其他,届时主公只要讨诏而回即可。”越是说着,戏志才的脑袋就越是清醒起来。
“如此岂不是正好。”傻乐了一下,刘凯心里却是对董卓暗暗送上了一声祝福。
“自然最好。”附和一声,戏志才忽然站了起身:“既已暂时无事,主公,我便先行告辞了。”
虽然说脑袋更精神了,不过戏志才却不会继续留下给刘凯当灯泡了,若不是不放心,只怕他早就躲一边去了,要知道耽误了自家主公的幸福,显然是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怎么样,现在你信了吧?”目送戏志才离开,刘凯并未出声多留,而是将头一转,看着身边坐着不动的何后,眉头一挑询问了出声道:“你们前脚刚死,董卓后脚就跟着睡在了皇宫里,我所做的那些事是在为你们好吧?你现在应该知道好歹了吧?”
接连的两问,明显让何后变得更加沉默了,不过刘凯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在其身边坐定,随即凑过头去追逐起女人的嘴唇来,只是面对刘凯,和后心里有着明显的抗拒,闪躲着不他得逞。
“呵呵,真以为这么躲着,你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吗?”冷哼一声,刘凯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暴戾,也不管他们脚下此时只有一个软榻,猛的一动,刘凯顿时趴在其身上,而这还不算完,在其的挣扎下,刘凯没有怜惜的直接伏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