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几个老头,立刻就冲上来了,都围着陈浩双眼放光,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看到了小羊的饿狼。
“小神医,你给我看看,我这老寒腿二十多年了,看了无数的医生,那药吃海了,可还是年年复发。”
“小神医,您给我瞧瞧,我这血压啊,忽高忽低,高的时候,能到220,低的时候不到110,经常走走路就迷糊,您说我该吃点什么啊?”
“小神医,我这个胃啊,去医院检查了几次,都说没什么问题,可是总疼,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胃癌,您帮我把把脉。”
陈浩立刻就无语了,老寒腿就不说,反复发作,用常规手段治疗,康复较难。
而血压不稳,则涉及到很多的因素,很多时候,未必跟饮食有关。
至于把脉看是不是得了胃癌,那就更扯淡,完全就是不懂医学常识啊。
可就在这时,那个脾气有点火爆的老头,把牙一咬,叫道:“小神医,他们都是小毛病,可治可不治,您还是先帮帮我吧,我,我都二十年没过夫妻生活了!每次看老婆在那玩电动玩具,我死的心都有了!”
“呸,你的病才可治可不治呢,都多大岁数了,还那么多花花肠子……”
几个老头又吵成了一团,搞得陈浩苦笑不得。
到是小女孩朵朵,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陈浩想要将她带走,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妥善安排,慢慢修养。
但朱芮雅却不同意,她直言,在朵朵爸爸回来之前,没得到允许就将朵朵强行带走是违法的,所以陈浩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就让二管家何坤跑一趟,去给小女孩朵朵买些衣服和订餐。
这时,小海对陈浩说,群里的兄弟们都很惦记朵朵,想来看她。
陈浩想了想,告诉他:“朵朵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现在她特别需要休息,所以暂时不要来打扰她,真的想看,等过几天她的状态好起来再来。”
小海点头。
陈浩随后从车座上抱起小女孩朵朵,和朱芮雅一道去了她的地下室。
至于吵来吵去的那几个老头,则被安保队长拦在了门外。
地下室里。
先一步进屋的朱芮雅从狭小地卫生间里拿出来一个很大的塑料盆,调好了水,陈浩抱着小女孩进了地下室,随后就将小女孩朵朵放在了大盆里。
水的温度很舒适,光着身子的小女孩坐在盆子里,只是轻轻地撩了撩水,那盆清水,立刻就变得浑浊。
关好门的陈浩扭回身,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盆中的小女孩朵朵,她那只有一巴掌宽的小脸不但满是青紫,脸上更满是泥垢,乱蓬蓬地头发脏得不知道多久没洗,都已经黏在了一起。
而那布满了皮下出血痕迹的小身子骨,也远比同龄人瘦弱许多。不但胳膊腿精瘦,还能够清晰的地看到她肋骨的形状,甚至就连本该肉厚的小屁口股,也瘦得没有拳头大。
这种情况,明显就是长期营养不良才导致的。
在加上那些皮下出血造成的皮肤青紫,不但丑得一塌糊涂,而且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可是她的眼睛却很亮。
正望着陈浩微笑。
深吸了口气,陈浩蹲在大盆旁,望着朵朵的眼睛笑了笑,随后将手放在了朵朵的身上,开始缓缓地推拿。
一开始,朱芮雅只是以为陈浩在帮忙给朵朵洗澡,所以并未注意,但很快她就发现,被陈浩推拿的朵朵,竟然满脸满足样子,像头小猪似的舒服得哼哼出声。
而更加神奇的却是,随后陈浩的推拿,朵朵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竟然像活过来一样,随着陈浩的推拿缓缓地涌向身下,最后化作污血,融进了水盆里,不但使得水盆污浊不堪,竟然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异常的难闻。
这时陈浩长出了口气,停止了推拿,随后望着朱芮雅道:“愣着干什么,带她去冲洗。”
“哦。”朱芮雅连忙拉起了朵朵,进了卫生间,试了试水温打开花洒帮朵朵冲洗,只是眨眼间,还蹲在原地的陈浩就看到,被冲洗的朵朵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些皮下出血的痕迹,便起身起身,坐在了一旁非常矮小的凳子上,静静等待。
而这时,朱芮雅正卖力地帮朵朵洗头,绷得紧紧地的包臀裙,配上朱芮雅那两条大长腿,伴随着洗头的韵律摇晃,不但将成熟女性地韵味散发得淋漓尽致,也晃得陈浩心驰神摇。
可就在陈浩看得目不转睛地时候,将朵朵满头的泡沫冲洗干净的朱芮雅身形一闪,满眼激动地向陈浩叫道:“陈浩,快看!”
陈浩扭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卫生间里的朵朵。
她此刻不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出血点,就连肤色也变得如同羊脂白玉一般通体雪白,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抿着粉嫩地小嘴对陈浩笑,漂亮得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小仙子,简直可爱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