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薛胜义一扬脖,满满一杯52°白酒,一口喝尽。
陈良平毫不示弱,同样一口干了,随后望着薛胜义笑道:“当年你的酒量就不如我,放到现在也是一样。”
薛胜义则冷笑:“又开始吹了,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躺在垃圾堆呼呼睡,还嘟囔着什么温柔乡。”
陈良平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那只是意外而已,到是你,喝多了之后,跑到人家眼镜店里,非拉着人家卖眼镜的售货员要做大保健,让人家保安把你揍得鼻青脸肿。”
薛胜义立刻就急了:“那也比你偷看女澡堂子强。”
陈良平眼神冷咧:“你上课看黄色小说。”
薛胜义怒道:“你总偷瞄李老师的屁口股。”
陈良平:“你情诗写的太烂。”
薛胜义:“你总骗同学给你买冰棍。”
陈良平:“你考试经常不及格。”
薛胜义:“那是因为你总帮我写作业!”
陈良平:“你不学无术!”
薛胜义:“你学成了人渣。”
这俩人互相揭短,眼中火星子乱冒,看样子再继续下去,随时有可能站起来火拼的可能。
这让坐在餐桌旁的陈浩薛傲菡和薛傲菡的母亲看得目瞪口呆,唯独陈母赵晓筠,笑眯眯地给薛傲菡妈妈夹菜,安慰道:“来吃菜,让他俩咬去吧,二十年前他俩比现在咬的厉害。”
陈浩瞬间无语,这俩人这么互相揭短,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可没有想到的却是,两个人越说越火爆,荤的素的什么话都有,那里还有半分董事长啊,一方枭雄的样子。
看起来就和两个街边打嘴仗的小痞子似的。
可吵着吵着,这俩人就开始拼酒,足足一两二的杯子,52°的白酒,俩人一口一干,都不带打锛的。
别说薛傲菡和陈浩,就连薛傲菡的母亲都看傻了,唯独陈母赵晓筠一脸平静的习以为常。招呼着陈浩和薛傲菡母女吃饭。
到末了,这俩老家伙开始划拳的时候,赵晓筠干脆就将菜端走,拉着陈浩,和薛傲菡母女去客厅吃。
搞得陈浩哭笑不得,真想大喊一声,你们就不能都正常点吗?
但陈浩的母亲赵晓筠却依旧如常,不但该吃吃该喝喝,还吩咐老管家福伯安排客房。
这让原本在赵晓筠面前很拘束的薛母,越发的不自然。
可赵晓筠却浑然不在意地说道:“一会他俩要是哭了,谁也别管。”
陈浩还在纳闷,可这时候,酒已经拼得差不多二人,果然如陈母所言,两个人竟然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搞得陈浩真心无语。
但随后,陈浩就笑了。
陈母赵晓筠不但告诉薛傲菡的母亲今天就住在陈家,更理直气壮地将薛傲菡安排在了挨着陈浩的房间。
薛母虽然推辞,但当赵晓筠说,以前他们喝多了总是得哪睡哪之后,薛母就安静了下来。
而最后,陈良平和薛胜义,这当代北海最牛比的两个大佬,简直醉得一塌糊涂,不但路都走不了,甚至还吐得到处都是。
都喝成这样了。
俩人还依旧相互不服,都嚷着自己能喝,让打通了任督二脉,绝对不会醉酒的陈浩好生无语,不过好在,薛母并未执意离去,而是扶着薛胜义去了客房。
那薛傲菡自然就随陈浩上了楼,紧挨陈浩卧室的房间,是她今晚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