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和索科哈满头的鲜血,吓得四处躲藏,刘四是夜里被大明士兵从姘头的被窝里被生生的带来的,此时的刘四已经没有了往日勒索百姓的威风,满头的鲜血加上耳朵上的白菜帮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满人们也是满眼的惊慌,满人们怎么也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这一幕,吓得压低了脑袋躲避着袭来的臭鸡蛋。
见到刘四等人都快要被砸死了,一些押解着的大明士兵也挨了不少冤枉的菜叶,牛勇立刻叫士兵们制止一下,一会赵大人还要审这些个人呢。
百姓们虽然激动,但是还是能控制情绪的,见到当兵的出来制止都停止了对刘四等人的攻击,不过都跟着队伍的洪流向前走着,一会儿变跟着队伍到了内城的总督府。
刘四等一众绿营兵都被押解着跪在了总督府门前的空地上,只见一位年轻的将军坐在总督府门口的凳子上,“我是大明钦点把总,赵毅,各位乡亲,大家看看底下跪着的人大家认识不认识,今天大家如果有人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朝廷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松山城,你们在也不用受鞑子的欺辱了,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今日我赵毅便要为各位乡亲讨回个公道。”
“大人要为小人做主啊。”一声凄厉的男声在人群中响了起来,一个头上有血,身材瘦弱的男子哭嚎着奔出了人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下下见血,声声入耳,这一幕震得站在周围的大明士兵都傻了眼,这人是受了多大冤屈啊。
赵毅见这男子声泪俱下,磕头是下下见血,便知此人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赵毅庄重的说道:”跪着何人,有何冤屈都可以说出来,今日我赵毅绝对会给你讨回个公道。“
跪着的正是石小强,只见石小强缓和了激动了心情,抽泣着说道:“禀大人
小人石小强,本是住在松山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守城的刘四,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官俯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内人骂他欺骗善民,反被他捉进了官府羞辱了,我那内人因为性格刚烈,回到家中便上吊自尽了,还有我那年迈的老父亲也是因为“剃发令”骂了几句,也是被刘四这个狗东西偷偷告到总督府,才被满人活生生打死的,母亲也被抓去做了满人的包衣奴才,至今生死不知,此仇不共戴天!!!只求大人能为小人做主啊。“这些仇恨日日夜夜的在摧残着石小强的内心,今日终于说出了出来,说完之后石小强已经泣不成声,险些晕了过去。
听到这血淋林的压迫式,赵毅登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跪在空地的刘四大声呵斥道:“刘四,本官问你,石小强说的属实吗?”
“回大人,属..属实,大人饶过我吧,我做这些都是受了总督索科哈指示的,大人,我冤枉啊!”刘四见到石小强时就已经吓得肝胆移位,此时在被愤怒的吼声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回道,一边喊着冤枉一边把手指向了索科哈,索科哈见到平时哈巴狗似的刘四居然在这个时候出卖他,气的索科哈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奴才,我..”不等索科哈说完,一把刀柄砸在了索科哈的嘴上,满嘴的牙都被砸了下来,疼的索科哈满地的打滚,再也发不出声音,在场的百姓顿时喊了一声好。
见到刘四承认了罪行,赵毅压了压手,场上顿时没了声响,赵毅说道:“好,既然你承认了罪行,那本官也不算冤枉你,来人,把刘四拉下去砍了。”
说完身边的几个亲兵迅速上前,拉过刘四,举起冰冷的大刀,冲着跪在地上哀嚎的刘四脖子砍去,一下,两下,三下,不知是不是亲兵故意的,拿了一把卷刃的钢刀,足足用了四五下才把刘四的脑袋砍了下来,顿时刘四腔子的血液就像喷泉一样足足喷了两丈高。
沉默,漫长的沉默,数千人呆呆的立在场中,没有一丝的响声,直到刘四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在地上,那没有了头的身体像破布一样倒在地上时,全场发出了惊雷般的掌声,百姓们激动的疯狂了,这个狗东西刘四终于死了,多少血泪史,多少的冤仇都在此刻完结了,五年了,五年的委屈和五年的血泪都在此刻爆发了,民众们疯狂的冲进了场中,拿嘴啃着刘四身上肉,刘四的头被踩成了一滩烂泥,这个狗东西就该千刀万剐,解决了赵四,满脸杀气的百姓们看向了还在满地打滚的索科哈。
还没等赵毅审判总督索科哈,百姓们拿着手中锄头和木棒便砸向了索科哈的头,杀气,满满的杀气,压抑了五年的百姓在今日彻底被点燃了,自己终于能手刃这个残害百姓,****妇女的索科哈了,无数无辜百姓的女儿被这个禽兽抢进府去折磨死了,多少老人的儿子被这个禽兽抓去当了奴隶在野没有回来,砸死他!满城的百姓只有这个想法!
见到杀气腾腾的百姓,赵毅思考了一下,便挥了挥手,本来要上前阻拦的士兵都退了下去,不再阻拦这些群情激愤的百姓,战争期间讲不了那么多的人道了,只是命令牛勇把满人的妇女儿童都送到总督府里关押起来,赵毅只能做到这些了,赵毅知道只有受了太多委屈,经历了万般痛苦的百姓才会如此激愤,赵毅心里暗下了决心,绝不在让大明的子民受到鞑子的欺辱,坚定的目光看向了松山远方的满清方向,手中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的更紧了。
鞑子,别急,我赵毅会去找你们的!等着吧,等着迎接来自大明的愤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