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听李恪被人状告,当即怒道:“怎么回事?李恪这小子是不是强抢民女了?快告诉俺!”“是那些儒生...他们说吴王殿下谋反...”“啪叽!”程咬金闻言将手中的酒碗摔得稀碎,“混账东西,一派胡言!这些酸儒就是看不得别人好!立刻与我更衣,进宫面见陛下!”...大明宫内,已经汇聚了不少想看热闹的官员,毕竟主角可是那位吴王殿下。“听说了么,孔颖达上次挨揍以后,这是伺机报复呢!”“嘘!你也敢直言孔师名讳?”“这次是一群儒生和吴王殿下相互告状,有意思了!”大臣们议论纷纷,而此次的幕后主使者孔颖达却并没有出现,他这是明摆着要避嫌。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已然到齐,他们也想看看李恪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谋反?据说还被这些儒生抓了个正着。ge.com“青雀,你说李恪是不是脑子有病,他无权无势,只有个皇子头衔,沦落到给平民说书的地步,还想着谋反?”李承乾笑着看向李泰,随后点了对方一句:“咱们皇室最看重的就是正统!”王八蛋!李泰心中不爽,对方这是利用李恪的事还警告他莫要染指皇位。“大皇兄,我觉得三皇兄可能是被冤枉的!何况说起正统,您这是在暗讽父皇么?”李二可不是李渊钦定的接班人,李承乾哑口无言,“你...青雀,看来你只会动嘴皮子!”“大皇兄也差不多,彼此彼此!”李恪看向两个“不成器”的兄弟,摇了摇头,今日这朝堂上,究竟他能够胜出这次御状,全靠一张嘴。“咳咳!”李二轻轻咳嗽,下面的大臣们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众位卿家今日不好好休假,还积极赔朕审理案子?”一众大臣们纷纷开始拍起李二的马屁。“陛下都没有休息,我等哪能休假呢?”“是啊,陛下圣明断案,我等只是来旁听。”“陛下万福金安,保重龙体啊!”李二无奈地摆了摆手,随后冲着跪拜在地的儒生们说道:“你等派出一个代表,既然状告李恪,那朕也要询问一番。”颜少卿颤抖地抬起头,李二强大的气场让其说都带着颤音。“回陛下,草民颜少卿,是这帮儒生的代表,请陛下询问。”李二眼睛眯成一条线,熟悉他的王德清楚,陛下这是动怒要杀人了!“跟朕说说,这个逆子是如何谋反的啊?”李二话音刚落,颜少卿的底气增加了不少,连陛下都称呼李恪是逆子了,可见这厮平时是多么不受待见!“陛下圣明,李恪写的那本《西游释厄传》中,将自己比为孙悟空,那猴子受了玉帝封赏的弼马温后,并不服气,尽然号齐天大圣,随后更是大闹天宫!李恪这番自比,不就是说他有一天要大闹大明宫吗?”颜真卿的话引起了群臣之间的窃窃私语。“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啊!”“吴王开府竟然被安排到荒郊野外,说好听点才勉强算是长安城。”“你别说,孙猴子这厮还真跟李恪的性格有几分相似!”李二皱着眉头,问向李恪:“逆子,你有什么话要说么?这些儒生以后可都是我大唐的人才!”“哈哈哈哈!”李恪闻言大笑,随后说道:“父皇,咱们先说说颜少卿的比喻,说我是猴子大闹天宫,那你不就是那窝囊的玉帝么?”颜少卿冷汗直流,吓得他立刻跪地不停磕头。“陛下!陛下!草民没有这个意思啊!陛下明鉴啊!”李恪却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你既然说我造反,那倒是说明白,那玉帝是谁啊?”“你把我比喻成孙猴子,说我有造反的心思,我认了!孙猴子造反的是玉帝,可你又说玉帝不是父皇,那你倒是告诉大家,我tm造的是谁的反!”颜少卿彻底懵逼,他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你说人家李恪自比为孙猴子,现在人家承认了,可你敢讽刺李二是无能的玉帝么?李二心中好笑,这些儒生算是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敢承认自己是玉帝么?“颜少卿,你怎么不说话了?告御状的机会,本王给你了,也陪你来了!现在给我说话!”李恪一声吼,吓得颜少卿冷汗直流,而朝堂众人都闻到了一股尿骚味,这位儒生代表竟然被吓尿了!“颜少卿,你倒是说说,如果李恪这厮真的谋反,朕一定严惩不贷!”此时颜少卿茫然弟看向朝堂众臣,却始终没有发现师傅孔颖达的身影。“陛下...这些都是草民自己臆测,跟吴王殿下无关,草民愿意受罚...”颜少卿此时已经明白,他彻底成了弃子,之前许诺他诸多承诺的孔师连来都没来,碰瓷李恪?反而让自己沦为了笑柄!至于孔颖达收买的几个吃瓜群众,他们难道敢承认《西游释厄传》里的玉帝就是李二么?李二随后说道:“既然你承认诬陷朕的皇子,那朕就责罚于你了!带头者颜少卿革除功名,永远不许参加科举!其他人革除功名,三年不许参加考试!”“陛下!草民错了,求求陛下开恩啊!”“陛下,我们只是过去看戏,并没有诬陷吴王殿下啊!”“陛下,我们错了,革除了功名,我们如何回去见家乡父老啊,呜呜!”李二金口已开,谁去劝谏,那都是自找没趣。王珪心中为这些儒生不值,可朝堂争斗,他们只能当那最低级的棋子,一旦没用,就成了弃子!李二自从玄武门之变后,就已经很久没有展现出铁血的一面,今天对待这些儒生的处罚,甚至比杀了他们还难受!读书人不就是为了功名?现在连考取功名的机会都不给你。“陛下!老臣王珪,恳请陛下对这些儒生网开一面!”王珪挺身而出,让这些儒生重新燃起了希望。李二则是笑着看向对方:“王珪,你倒是说说,朕凭什么网开一面?敢污蔑朕的皇子,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