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无奈地看向刘文静,问道:“老刘,你怎么说也是齐州首富,这胆子怎么和老鼠一样呢?”“嘘!仙人,你没看到吗?那么多刺客,咱们这只有一个瘦猴在,肯定打不过!”刘文静肥硕的身躯,即使藏在了桌子底下,也会露出大屁股。李恪气得一脚踢过去,呵斥道:“你丫要是想活命,就给我滚出来!”刘文静苦着脸,无奈之下,只好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刺客们一见正主出来,纷纷投掷出暗器,刘文静吓得又要躲进桌子下面,却被李恪一把抓住。“急急如律令,吸!”李恪拿出万能吸铁石,瞬间将铁暗器全部吸附在招牌上。“殿...仙人!您这简直是天命所归啊,那还怕个屁的刺客,有仙法傍身,我上我也行!”刘文静刚来了精神,一名刘府家丁突然冲了过来,李恪眼疾手快,抡起招牌就是一顿猛砸!“老刘,你府上这是玩狼人杀呢?”一秒记住http://“仙人,何为狼人杀?咱们还是赶紧跑吧!”“跑个屁,存孝!”李存孝一脚将那家丁踢飞,后者如断线风筝摔落在地,其他刺客再次射出暗器!三枚暗器分别对准李存孝的脖子,胸口和大腿,飞虎将军双手接下两枚暗器。“还给你!”至于最后一枚暗器,李存孝则是以一招蝎子摆尾回敬给对方!“一,二,三!还有三个刺客,杀得痛快!”转瞬之间,刺客们便减员七人,李存孝赤手空拳皆可杀人。刘文静之前还举得此人瘦弱如猴,不堪大用,现在看起来,自己才是坐井观天的癞蛤蟆!“殿下,要不要留活口?”“抓活口的事交给刀马!你也该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了!都给我宰了!”李恪此言一出,那些刺客门纷纷跑路,李存孝冷笑一声,并没有深追,这种调虎离山之计,他怎么可能上当?一直隐藏在假山后面的刘府家丁,此时此刻有些安耐不住,他端着手帕悄悄接近刘文静,恭敬地说道:“老爷,快擦擦汗吧!”“小心!”李恪眼看手帕之中略微鼓起的部分,当即提醒,一脚踢向对方腹部。若是刘文静死了,他岂不是白白忙活,那家丁一看就是练家子,轻松躲过李恪的一脚,图穷匕见之下,拿起凶器就要捅死刘文静。“亢!”李恪眼疾手快,直接从怀中掏出左轮手枪,对准家丁就是一枪,后者死前都带着惊讶的目光,不清楚那黑漆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李存孝拍马赶到,一脚踢开那家丁的尸体,刘文静则是当场懵逼。那瘦猴护卫生猛也就罢了,可这位爷怎么也如此奇怪,身负妖法不说,还能将刺客一击致命。“存孝莫慌,看来本王以后也要锻炼一下身体了,差点就让那贼子暗算。”李恪此时也不忘装逼,吹了吹枪口,说道:“臭弟弟,时代变了,爷有枪!”刘文静当即跪地磕头:“殿下英明神武,还请救救我刘家啊,之前我跟您说的句句属实!”“行了行了,你府上人多眼杂,少说两句吧!”李恪摆了摆手,将手枪藏好,八颗子弹杀王光旦用掉一颗,刚才又用掉一颗,现在只剩下六发了,可要节约一点。“殿下!幸不辱命,我把这小子抓住了!”刀马一脚踹开大门,手中提留着逃跑的刺客,那人嘴里被塞了破布,避免其咬舌自尽。李恪竖起大拇指,说道:“可以啊,小伙子!这速度不错!”“那当然,这人先是用了武当梯云纵,随后我一招白鹤亮翅追上了他,又是一招黑虎掏心...”眼见刀马这厮越说越离谱,李恪及时打断对方:“停停停,你别吹牛了,把他给我扔到地窖里!老刘,你放出消息,就说抓到了刺客!”“这...殿下...只要我不透露出消息,那背后的人投鼠忌器,就不会再派人了啊...”“鸵鸟心理!你把消息放出去,本王也好看看,这山东境内,王家的同党有多少!”李恪话音刚落,刘文静指着上面,小声问道:“莫非还有...”“当然有!到时候谁过来说情,谁就是同党!”...齐州商会内,王曦阳有些坐立难安,尤其是刘府抓到了刺客的消息。“会长...咱们豢养的死士,都守口如瓶,就算被抓了,也不会随便说话,您大可放心!”王曦阳心烦意乱,听了自家管事的说辞更加暴躁,将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你懂个屁!那游方道士肯定是李恪!王植的信终究是慢了一步啊!万一刘文静把所有秘密都说了,而那刺客也反戈一击,我们王家肯定是死罪!”王家以极低的价格将盐卖给了突厥,这可是朝中大忌!试想大唐和突厥的贸易往来,盐可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突厥人只能用良驹和毛皮来交换,只因他们根本无法制盐。王家一来一回,减少大唐收入不说,更有资敌之举。平时李二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真触碰到了逆鳞,将王家连根拔起,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你快去请高良刺史过来,就说本会长有事相商!”...刘府内,李恪吃着黄河鲤鱼,只觉得虽然有种独特的土腥味,但胜在肉质鲜嫩。鲁菜口味讲究一个咸鲜,李恪又是北方人,吃起来很合胃口,至于刀马和李存孝两人更是狼吞虎咽,之前没尽兴的一顿饭,总算是续上了。刘文静则是一副苦瓜脸,说道:“殿下...一会儿来的无论是谁,我都得罪不起啊...”“你怕个屁!天塌了有殿下帮你扛着呢!”“就是啊!我们殿下其他不行,但就是背锅的本事一等一!”李恪狠狠地瞪了一眼刀马,笑着说道:“都过了一个时辰,想必那位大人物也该来了吧!”话音刚落,家丁小五子就来通报,“老爷!刺史大人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