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升内行地说:“你看你看,老夏你又外行了,一个干一个,干完了就完事了,两个干一个,一个干一个看,它们就啥事都不管了,抢着吃的东西才吃起来香嘛,再说了,这母狗和女人能耐一样大,以二敌四,保证能把老家伙家的那四条大狼狗累趴下。”
夏仕仁拿起手电筒,往郭东升的脸上照了照,好奇的说:“锅子,我就不明白了,你的理论水平不差啊,怎么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搞到手呢?”
“哎,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郭东升很是不好意思,不无羡慕地说:“我可不比不了你,见一个粘一个,象块吸铁石似的,美女们都被你吸去了。”
“锅子,别胡说啊,你这话有损于我的形象。”
“还形象,事实摆在面前,那屋子里有四个正为你牵强挂肚呢。”
“有这么夸张吗?”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早晚都是你嘴里的肉。”
“呵呵,也包括你妹妹吗?”
“可不,只见了一次面,魂就被你勾走了。”
“不至于吧。”
“老夏,你是个害人精,我妹子就是受害者之一。”
夏仕仁有点得意,“锅子,我有你说的那么大的魅力吗?”
郭东升叹了一口气,“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夏仕仁安慰道:“别唉声叹气,钞票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
“前途是光明的。”
“道路是曲折的。”
“哈哈……”
“呵呵……”
郭东升问道:“老夏,你上次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大事啊?”
夏仕仁说出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老夏,这,这是真的?”郭东升噌地坐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象开玩笑的吗?”夏仕仁反问道。
郭东升拿着手电筒朝夏仕仁脸上照了照,“不象。”
夏仕仁说:“所以啊,象这种地下工作,以后还是不要干了,月黑风高,偷鸡摸狗,也大材小用了。”
郭东升说:“神州饮品公司是个大家伙,老夏你不是想把它给吞了吧。”
“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
“真让我跟着你干?”
“当然,就象今晚,缺了你干不成啊。”
“我能干些什么?”
“你在外,我在里,咱俩合作,叫做里应外合。”
“大手笔啊?”
“都什么年代了,小打小闹没劲,不干则已,要干就干大手笔。”
“老夏,兄弟我期待着了。”
夏仕仁不再说话。
郭东升拿手推了推夏仕仁,“老夏,我觉得你心里有事,是大事,你没把全部告诉我。”
“哦,锅子你什么意思?几时学会看人的心思了?”夏仕仁笑着问道。
郭东升说:“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就象今天晚上,几个女人就能让你冒险,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嘛。”
“还有呢?”
郭东升又说:“我觉得你除了帮助她们以外,还有更大的目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夏仕仁心道,死锅子,还真长本事了。
“锅子,想套我的话,你还嫩了点,反正我是不会害你的,你还是收起你那点好奇心吧。”
郭东升嘿嘿一笑,“这话是我妹子说的。”
夏仕仁打着哈哈,“千万别小看了女人,锅子,你妹妹将来一定比你厉害。”
“老夏,还是你厉害,我妹子被你迷住了。”
“锅子,你这是找骂的话。”
“真的,你没看见刚才咱俩出发的时候,她关切的目光全落在你的身上吗?”
“我可没看到。”
“哈哈,我表个态,你要是做我的妹夫,我举双手赞成。”
夏仕仁伸脚狠踢了郭东升一下,“他M的锅子,你这是找打啊。”
心说你妹子长得是不赖,但娶了做老婆还得三思,因为还有子涵姐和雨桐妹子她们呢,我总要一碗水端平吧。
郭东升急忙挪动自己的身体,“哈哈,该走了,该走了,还有一道难关要过呢。”
说着,撅着屁股向管道深处爬去。
不一会,前面没有了去路,一道水泥墙立在水泥管道的尽头。
郭东升小声说:“老夏,上面就是三层楼的地下室。”
夏仕仁拿着手电筒往水泥墙上照,苦着脸问:“死锅子,你不会是要炸开这道水泥墙吧?”
郭东升没开口,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小榔头,在水泥墙上轻轻地敲起来。
很快的,随着水泥灰的脱落,水泥墙上出现了一个圆形洞口。
夏仕仁傻眼了,洞口的直径绝对不超过四十厘米,人怎么钻得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