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依旧沉寂在不可自拔的自我抒情当中,他深情的拉着梧桐的手,另一只手搭在梧桐的手臂上,说道:“既然他们要我打,我就不能退缩,即便埋骨他乡,即便血流成河,即便……。”
“你摸够了没有?”梧桐实在忍受不了张烈了,你要说就好好说,我可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当做没听见,可是——你的贼爪不要一直在我手上摸过来摸过去的好不好?
“……”张烈面露尴尬:“不好意思,我摸上瘾了,觉得你的手是抚平我心灵创伤的秘药,是慰藉我人生的宝塔。”
“……”梧桐刷的一下把手从张烈手中抽了回来,满脸厌恶恶心的鄙视了张烈一眼。
“噗嗤~~哈哈~~~”狂熊五人简直是要被张烈给逗得乐翻了。
“咳咳!”张烈干咳两声,正了正色,提示他们——不要笑得那么明显。
有那么好笑吗?没看见自己正发自肺腑的抒情啊?这群人,一看就是大老粗,一点诗情画意都不懂!
他上前几步,走到狂熊五人的对面,身手指着狂熊,说道:“刚刚你说我是小白脸是吧?”
“是我说的!”狂熊挺直了胸板,毫然无惧的承认。
“那就没错了。”张烈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就是小白脸又怎么了?你块头大皮肤黑了不起啊?其实你就是羡慕,你没我这么白,没我这么帅,你当不了小白脸,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狂熊吞了吞口水,咬了咬嘴唇,竟然被张烈一些话说得有些反应迟钝起来。
“还有你,我记得你,你叫夜壶是吧?”
“……”
野狐满脸愤怒,怒喝道:“你他娘的才是夜壶呢?老子叫野狐,不是夜壶!”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装尿的夜壶,搞错了搞错了。”张烈说道。
“……”
“野狐,我记得你,你刚刚说我是没骨头是吧?”张烈问道。
“是我说的又怎么了?”野狐双手环抱双肩,一副悍然不惧的模样和张烈对峙着。
“不怎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说错了。”张烈抬出手臂,伸到野狐的身边,说道:“我有骨头,不信你摸摸,我真的有——你摸摸,你摸摸就知道我有骨头,还是硬的。”
“……”野狐将头瞥向一边,懒得理这个贱人!
“还有那个叫毒蛇的,是哪一个?站出来让老子瞧瞧!”张烈喊道。
“我就是毒蛇!”捏着二十公斤哑铃的毒蛇往前一步,手中的哑铃卡擦卡擦的响着,他没举一次,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就像练蛤蟆功一样,一会儿鼓出来,一会儿缩进去的。
“你就是毒蛇?”张烈问道:“刚刚你骂我锁头乌龟的?是不是?”
“是!”
“孙子真乖!”
“卧槽你麻辣隔壁的,贱人。”毒蛇将手头的哑铃一扔,框樘一声的整个地面似乎都抖了一抖。
“回去,等我一个个认完了再和你算账。”张烈指着毒蛇说道。
“……”毒蛇都快要爆炸了!
“还有你,你——。”张烈指了指剩下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刚刚也骂我了,你们别不承认,我都听到了。”
“我没想过否认,我就是骂你了,怎么的?”
“骂我你还有理了?”张烈不满了,说道:“以为我怕你啊?去,端两个凳子来,老子和你对坐着骂,看谁能够一口气不换骂到最后还不带一句重复的,吵架,老子怕过谁呀?”
“……”
几人手里的拳头捏得洛洛作响,要不是有梧桐和洪易在这里,他们早就一哄而上揍死这王八蛋了,他奶奶的,欺人太甚,这个贱人简直就是用他最擅长的吵架来欺负我们最不擅长的吵架!
洪易是第一次见张烈,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张烈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极品啊,极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啊。
要是以后谁敢上门来找事儿,直接让张烈端着一个椅子往大门前一坐,来一个骂死一个,来两个骂死一双,来一群骂死一大片。
骂死了不算什么,再把你给骂活过来,然后接着骂死,再骂活,反复来几次,骂得你神经错乱,骂得你连爹妈是谁都不知道。
饶是梧桐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她是第三次和张烈见面了,可以说,她是这些人中,最了解张烈的。
通过几次接触下来,知道张烈巧嘴滑舌,牙尖嘴利,而且还爱占点小便宜,可是——也没想到张烈的嘴上功夫竟然是如此的出神入化,简直是无敌了,如果将来张烈死后,他的墓碑上必须得刻着‘无耻满乾坤,贱气冲云霄,试问谁无敌?张烈永第一’。
“没话说了?”张烈才不管这一行人呢,说道:“既然你们都没话说了,那我——接着说!”
“……”
PS:看见书评去有亲说保持这个跟新速度就好,可是——小船有点小贱,就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既然你们说保持这个速度,那小船怎么也得多更新一章,怎么?看不惯?看不惯你投推荐票砸我啊?你拿打赏来砸我啊?小船就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