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浪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家伙,又黑又瘦,梳着个鸡冠头,越看越像一只没毛都长全乎的瘦鸟,往床底下一钻,猫一天也没人知道,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宋海浪还未必会把“偷拍”的重任交给他。
罗小鸟一开始不知道宋海浪喊他来干啥,听完以后傻眼了,这间客房是宋家包下来当临时新房的,宋海浪大张旗鼓地在这儿捉奸,捉的只能是余小美!
这只瘦皮鸟初中没念完就辍学,来镇上他老子开的影楼帮忙,两年下来业务娴熟,对镇上的土豪圈子也很熟,他知道敢睡余小美的男人不会简单,他不想掺和,想跑。
宋海浪岂能让他跑了,从背后单手攥住他的脖子,掐的他喘不过来气,这只瘦鸟不知道捉奸的事就算了,既然知道,就必须蹚这个浑水。
眼看着罗大鹏憋得快要背过气,宋海浪终于松开手,“小鸟,给句痛快话,干还是不干?不干|我让罗汉送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事办完了给你送回家去,干就痛痛快快地,半道上敢掉链子,我拔光你的鸟毛!”
罗大鹏咳咳几声缓过气来,靠墙想了想,这时候他要闹着走,最轻也是一顿揍,他眨巴着一双鸟眼看着宋海浪:
“干……干也行,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奸夫是谁。”
看这小子已经上了道,宋海浪和颜悦色地搂住他的肩膀,“想知道是吧?乖乖躲在床底下,很快你就知道答案了。”
罗大鹏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瞬间压过了所有纠结。
尼玛不就是抱着相机,在床底下趴一会儿,再趁人不备,跳出来拍几张光腚照嘛,今天宋海浪包场,顾客是上帝,他让咋拍就咋拍,出了事也是这家伙扛。
宋海浪布置妥当,看看时间九点半,赶紧开始换衣服,脱掉身上的T衫和仔裤,花花公子西装往身上一罩,整个人气场立刻不一样,少了惫懒,多了挺拔,跟盛装丽服地余小美站在一起,很有点金童玉女的意思。
单说长相,宋海浪胜在魁梧,孙朝东胜在帅气,小白脸更招怀春少女欢心,宋海浪败就败在一根筋上赶着,孙家又确实有钱,斗富完败宋开山。
现在说啥都晚了,余小美早就被孙朝东睡了,她就是再白再富再美,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宋海浪也不会再要她当老婆。
但是在酒宴现场,还没抓到她出墙的把柄之前,宋海浪还是要做做样子,笑嘻嘻地去拉她的手,“来,小美,咱们一起去招呼客人,镇长和书记都过来了。”
余小美火烫似地往后退,蹙眉瞪着凤眼,“规矩点!别动手动脚,你不要脸我还怕人笑话!”
宋海浪嘴角挂着笑,神色却冷得吓人,上前一步逼到她身前,“余天鹅,虽然我在你眼里跟癞蛤蟆没区别,可你还是答应跟我订婚了,过了今天,确切的说是过了今天上午,你就算老宋家半个媳妇了。”
余小美不屑地冷哼,“宋海浪你别得瑟,结婚还能离呢,何况咱俩只是订婚!”
宋海浪彷佛没听见她的话,继续说自己的,“昨天我硬上你,你爹抡了我一顶门棍,今天我再硬上你,他连顶门棍都不敢抡。”
余小美的脸越来越黑,眼前这人,还是宋海浪吗?怎么越看越觉得陌生。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宋海浪已经搂着她的蛮腰,脸贴着脸地凑到她耳边威胁:
“余小美,昨天我要是真把你上了,你当支书的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随时随地想硬上就能硬上的女人,硬上完了你一不能声张,二不能报案,三不能收钱,再不愿意也得乖乖忍着……”
余小美吓得浑身哆嗦,“你……你……流|氓!”
宋海浪气笑了,”我睡自己媳妇,怎么能算流|氓呢?”
“这婚我不定了!”
余小美真的怕了,跺着脚吼了一声,转身想走。
宋海浪死死把她按在墙上,刀子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樱桃嘴,有心想亲一口,脑子里莫名其妙浮起她给孙朝东舔J的场景,恶心地亲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