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忠实和月韵清都觉得这里有些幽暗,但是别无选择,只好将车停在这里。
“拿好包包,”孟忠实下车时特地叮嘱了一下。
锁好车,两个人前行了几十米,向右一转,就来到了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兴隆街。
二人挑选了一家看上去十分干净整齐的海鲜大排档坐了下来。
月韵清点了爆炒龙虾、蒜蓉扇贝、姜葱炒蟹,这些是她最爱吃的。
孟忠实则点了烤生蚝、辣炒花蛤。
两个人边吃边聊。
“你这次搞出了二六二阵型,可真够疯狂的,各大媒体可都是盯上你了,看来又要出风头了。《绿茵场》总部也特地给我打来电话,要求无论如何也要让你谈谈内心的真实想法。”月韵清说道。
“真实想法我当然可以给你讲,只不过你不能见报,也无法见报。”孟忠实故作神秘。
“这么神秘?有什么不能讲的。”月韵清更加好奇。
孟忠实就把自己采用二六二阵型的初衷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然后一脸无奈:“你瞧,我们的想法确实无法端上台面,说白了,就是为了抢分,怕到最后阶段被人玩死。”
月韵清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是这样,我干脆替你吹捧吹捧吧,就说孟大教练一腔热血激情,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要打造攻势足球,要改变华夏足球目前沉闷功利的球风,用二六二阵型为华夏足球注入一股清新之风。”
“哈哈,说的好,到底是首席记者,妙笔生花,俺的形象立马高大英俊起来了。”孟忠实大笑着调侃道。
月韵清抿嘴一乐:“你脸皮真厚,给你根杆子你就顺杆爬。”
“必须滴,尤其是你给的杆子,不仅要爬,还要在爬的过程中大摆POSS,哈哈。”
“别忽悠我了,你还必须给我点关键性的爆料,比如二六二阵型这套踢法的一些技战术性方面的认识和体会,否则,我是无法交差的,现在社里对我专访你,给予的期望值越来越高,有时想来真是烦人。”
月韵清想到社领导昨晚连夜打来电话,十分急切,要求务必挖到孟忠实内心的真实想法,对这些,她显然也是有些无奈和厌烦。
“这有什么,我都说了,你随意写就是了。”孟忠实安慰道。
“主要是这样下去,同行们都要嫉妒死我了,背后议论的话难听死了。本来我的本意是专访不要挖掘过多的内容,适度就好,唉,社里也是贪得无厌,知道我们两个关系好,索求无度啊。”月韵清靠在椅背上,仰头叹了一口气。
“休要管他,你自己把握好,爆料一点点往外抖落,社里也是对你没辙,没有你,他们更是什么也得不到。”孟忠实说道,这是他比较擅长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只按照自己的套路出牌,管你急不急呢。
两个人聊到很晚,也吃的差不多了,才结账离开,向那个停车的小巷走去。
月韵清主动挽着孟忠实的胳膊,依偎着他,这让孟忠实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的猛跳起来。
以前两个人最多是牵手而行,月韵清很矜持的,今晚这么主动的挽着他、依偎着他,突如其来的幸福甜蜜,让孟忠实走路都开始发飘了。
走到距离那条僻静小巷巷口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悠悠突然冒了出来。
“兄弟,情况好像不太对头,巷子里面有些凶险的气息。”
孟忠实一怔,心想,难道是真遇到了图谋不轨的歹徒?或者是郑光等人又要玩什么花招?
歹徒他倒不太在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苦练,加上智秀容偶尔又亲自指点了他一些,他的太极神拳进步神速,施展起来,一般人已经很难近身。
要是郑光那家伙,倒要是小心谨慎的应对。
问题是月韵清还在身边,自己要保护好她,还要不能露出马脚。
孟忠实正在犹豫如何应对这个局面,月韵清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犀利的扫视了昏暗小巷内一眼,然后对他说道:“我突然想喝点什么,巷口那边有一个饮品店,我们去那里坐一坐,然后再回去。”
孟忠实连忙点头,心说正好。
两个人向饮品店缓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