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我喃喃道,这下想和诸葛亮庞统做同学然后一把拿下他们的计划恐怕要等几个月了。正想着,一个女孩走出房门向黄承彦说道:
“父亲,该去拜访水镜叔叔了吧。”
我抬头顺着声音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抛散而下的棕红色瀑布,及腰处翘起就像是你的小尾巴,阳光透过竹林洒在你泛黑的肌肤上,映出星星点点的闪耀着的白光,你看向我,眼瞳如皓月般发出清冷深邃的光,如溪流般澄澈,又如秋叶般柔顺。我看呆了。
“嗯,是该走了,”黄承彦回答黄月英道,然后回头向我介绍道:“这是小女黄月英。”说着才发现我看呆了,不由心生一阵厌恶,小女就是长得丑点,也不用这么看吧。干咳了一声。
我连忙反应过来,“好。”说道。
“好。”黄月英清清答道。
“请问黄先生你们是要去拜访水镜先生吗?”我转过头对黄承彦说。
“嗯。”他点点头淡淡道。
“我对水镜先生的仰慕之情也和对您的一样多,不知能不能造次跟着你们一起去?”
“好吧。”黄承彦并不想带着普通人去拜访老友,但看我对他这么尊敬,也没法拒绝。
竹林间凉爽的清风扑打着马车的帘面,扑打声时而呼呼作响犹如风铃般清脆,时而向缓击鼓面般厚重沉稳。我骑着马看着帘中聊地正欢的黄月英和孙尚香,突然孙尚香停止说话,瞥过头看过来向我做出鬼脸,我朝着孙尚香和看过来的黄月英讪讪地笑笑。
车队从一个山间村落行到另一个山间村落,接近一栋比较大的房屋时,就听见高谈阔论的舌辩声。黄承彦敲开门,进屋和司马徽互相行礼后,手掌指向我说:
“这是碰巧来拜访我的张琅小兄弟,他说他很仰慕你,我就把他也带来了。”
“来的正好啊,看这个小兄弟样貌倜傥,也应该是腹有才华之人。孔明元直士元正在我这里讨论,我都说不过年轻人了。”
“水镜先生您好,小生姓张名琅,还未取表字,您和黄先生叫我琅就行了。”我说。
之后随着司马徽进屋,见到一群衣着青衫的读书人跪坐着两旁静候。
我看着众人,想到梦寐以求的卧龙凤雏以及徐庶崔州平等人都在其中,心中不由一阵激动。我向众人行礼道:
“小生张琅,年方十六,还没有表字,能侥幸有机会听各位兄长舌辩,激动万分。”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嘛,来,我们正讨论着兵法,你就随便说说你对兵法的看法吧。”坐在靠近主位的一个面容比较沧桑的年轻男子说,想必就是凤雏庞统了。
“兵者,诡道也。”在这些精英面前我也不装拙,说出我认为关于兵法最经典最准确的一句话。
众人纷纷侧目,黄承彦司马徽也重视我起来。
“兵者,轨道也,出自《孙子兵法计篇》,不知道琅你能否详细说说你的看法,说说你对其中诡道的道的理解?”一中面色年轻的中年男子说道,相比就是徐庶了。
“兵者,诡道也。简单地看,就是,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强盛的可以避开它,气势很盛可以骚挠它,轻视的可以骄傲它,隐逸的可以劳累它,亲近的可以离间它。”
我望向露出赞同神色的众人,顿了顿说道:
“但是,用兵之道却没这么简单。在我看来,用兵之道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在敌军强盛的时候我们即可以避开他也可以给他迎头重击更可以用离间使他内部产生破绽,这些是说不完的。”
众人纷纷议论,黄月英痴痴地望着侃侃而谈地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心颤动了。主位左侧的一个诸葛亮喃喃道:“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诸葛亮身高一米八零,头顶方正冒,须发飘飘,英俊中散发着仙气,潇洒中彰示着才华。
“听琅兄的口音,应该就是荆襄本地人吧?”诸葛亮问道。
“嗯,江陵当阳人,敢问兄台名讳?”我看到屋内最帅的这个就觉得是诸葛亮这个大BOSS了,提问确定一下。
“我姓诸葛名亮,承蒙水镜先生关照,取了表字孔明。刚才听琅兄说兵法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突然发现孔明怎么多年苦读兵法都白学了。”说着自发苦笑起来,台下的众人听他说兵法都白学了也哄笑起来,我也跟着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