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坐镇宛城的曹仁,在得知我五个月夺下益州然后顺势拿下汉中时,对张绣对曹丞相的忠心已经颇为怀疑,想要南下打击张绣,但苦于兵少将寡,跟坐守许昌的荀彧打个商量,向远在河北的曹操发封信函,看能不能掉点兵回来,以防不备。
信件发出去了,曹仁得知消息马超率领六万西凉铁骑南下攻打已被张泉占领的汉中,高兴得手舞足蹈。呵呵,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们俩年轻气盛年少轻狂不爽很久了,你们慢慢打去吧。
宛城高地,坐在城主府上可以一览无余地看清楚四周的状况,曹仁铠甲严整地坐在城主前喝茶,晒着和煦的阳光,徐徐微风轻拍在他坚实的铠甲上,扫视着在四周偏黄的土地上苦苦生长的庄稼和忙着农活的人们。曹仁很喜欢这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将在外,君命不从,都是姓曹的,曹操可以是一方之主,我也可以是啊。
曹仁正在城主府外晒着淡淡的夕阳喝茶,情报兵出现说道:
“报,马超从汉中城下撤回阳平关,张泉率军追击,两军在样阳平关僵持。”
“嗯,不错,过几日在向我禀报张泉是怎么攻城的。”曹仁淡淡说道。
过了几日,曹仁在城主府外的高地上望着灿烂的晨曦缓缓平茶,情报兵出现说道:
“报,张泉兵临阳平关下,只围不攻,士卒们大多无所事事。”他看了看曹仁听完后顿顿说道,“末将认为,张泉是舍不得攻城牺牲众多将士,围城等待马超投降;却不曾想到阳平关中兵强马壮辎重充足,只怕要围个数年了。”
“对,你分析的不错,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曹仁说道,“哼,我看他张泉打下刘璋是得意忘形了,他还以为天下所有人都是刘璋那样的软骨头,城被围就开城投降。呵,如此看来,张泉张绣父子,就算坐拥荆州益州两大州,也不足为惧。”
于是曹仁不再重视张泉马超的战斗,继续巡察练兵,也不着急远在河北的曹操不给他援军了。
过了几天,宛城中来了一员猛将,在兵营单挑多人不落下风,直呼要曹仁城主亲临。曹仁得知后对士兵说,把那员虎将领导城主府上来吧。一会,上来一人,真是被马超驱逐的庞德,庞德一拜曹仁后说道:
“西凉庞德,原马超手下,被马超驱逐,特来相投。”
“不急,我听说你在我军营中打伤数人,可敢与我在这块空地上打斗一番?”曹仁说道。
“好。”庞德信心饱满地说道。
于是两人也不上马,就站在地上,拼斗起来,打了三四十回合,不相上下,又打了七八十回合,曹仁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于是一击打退庞德的攻招,后退,喊道:
“你今天刚来,身心疲倦,我就不趁人之威了,等来日再战!”
“好的。”庞德收回招式答道,毕竟人家是主自己是客,还有求于他,也不好意思驳了曹仁的面子。
“来来来,坐下,喝杯茶,我们谈一会儿。”
曹仁悠闲地和庞德在城主府上交谈起来,叫庞德说些他在西凉军中的遭遇,师出何人,觉得宛城兵马跟西凉兵马比怎么样。然后接到消息,我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只围阳平关不攻,当曹仁听到张泉在阳平关下下棋时,不禁发出长辈理解无知孩童的笑语:
“到底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啊,在生死交集的战场上,还有心思下棋。”
“呵呵呵,”庞德随笑,想到在汉中城下被张泉袭击的场面,说道:“姑且让我说一句张泉的话,张泉领兵还是有点本事的。”
曹仁的话语压过了庞德的下半句话:“诶!令明你就不要过分苛责张泉了。至于你来效忠丞相的事,我虽然很佩服你的武艺,但是毕竟是从西凉军中出来的,我也不好做主留下你。丞相在北上前将政务军务全权交给荀彧中书令,你可以去许昌找他。”说完就端起酒杯向庞德碰去,庞德看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喝了口酒,说了告辞就走了。
三天后,曹仁正在城主府中处理公文,情报兵说道:
“将军,张泉攻破阳平关,韩遂投降,马超逃亡!”
“你是说,”曹仁抬起头,反应过来,喝道:“详细说来!”
情报兵把他认为的情报讲述了一遍,大体就是,马超和韩遂两个智商低在阳平关中为挣老大的位置破口大骂,然后起兵对武,韩遂打不赢马超,也不北上退回西凉,直接开城门投降张泉,张泉和韩遂对马超夹击,马超逃亡,张泉夺了阳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