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说:
“呵呵,我和令尊闹翻了,家父也呵斥我了,和三弟孚的矛盾也爆发出来。”司马懿踽踽独行,喃喃说道。司马懿也是人,也有低回消沉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何况正值年少,时而年少轻狂,时而多愁善感,也属正常。
曹丕面色一变说:“莫非是家父要你去当官,你闲官小了?”不等司马懿回应又说道:“那不行不行,仲达兄你还要再等你年,你去当官了,谁陪我玩呢?”
夏侯尚听了低声说:“大公子,我永远都会陪你的。”
曹丕望着夏侯尚,刚才不小心把他忘了,说:“啊啊,是啊,小尚,这个仲达兄天资过人,总能想到新鲜的玩意儿,只怕你赶不上啊。”“嗯嗯。”夏侯尚点头称是。
曹休倒是跟上来静静听他们说话。
司马懿说:“我是那种见利忘义,见官忘友的人吗!”曹丕瞪着眼见看着他不说话,曹丕的目光告诉司马懿,你就是。
司马懿说:“诶,不提也罢,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吧,干正事去!”
曹丕说:“对嘛,就该这样,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以后再说。”
说着众人已近走到了郊区,人烟又渐渐稀少起来,司马懿说:“喏,前面那个幽深阴暗回环曲折的巷子就是了,进去吧。”说着四人都停住了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走了。
曹休回头看见一家简陋的早酒店,说道:
“三位兄长吃饭了没有?不妨先去吃点东西,喝点酒,吃饱喝足后再说吧!”
曹丕司马懿夏侯尚曹休英姿绰约地走向街道旁的小早酒店,客店的伙计正在擦拭低矮的几案,抬头看见他们,连忙说道:“嘿嘿,客官,快请坐,都是新擦拭的几案,新掸的地毯。”
曹丕等人跪坐下,伙计附身问道:“客观们点点什么,本店虽然地处偏僻,但是菜样还是有一些的。”
曹丕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清晨吃荤腥油腻的不好,吃什么呢?对了,我突然想吃藕了,就炒盘藕吧。”
伙计在客店中听来来往往的客人交谈也算是有见识的人,虽然没见过藕却还是听说过。伙计自上而下扫视曹丕,目光随和可亲,衣着青衫,也没什么装饰品,胸肌微微拱起,身边又仅仅是三个同学没有奴才侍卫,一看就是一边做苦力一边读书的穷苦读书人,还说什么清晨吃荤腥油腻不好,怕是这一辈子没吃过多少肉。还说什么藕,不知道藕是江南特产,北方很罕见吗?
当然表面上伙计还是和和气气地说:“呵呵,这个,客官,藕是江南特产,在我们北方很少见,只怕这洛阳城中的大餐馆也很少有藕。”
曹丕微皱着眉头说:“怎么会呢?我在许昌时看到有很多藕啊!”
装,你就接着装吧。客店的伙计想到,然后对曹丕嘿嘿地笑,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司马懿淡淡地说:“伙计,先给我上点东西吧。”
“好嘞,客官!”伙计转向司马懿说道。
“两碗酒,再来一碟茴香豆。”
果然,一看你们就是一群穷书生,点怎么点东西还好意思坐下来吃,我又不是瞧不起你们,装什么富。伙计想到,白了司马懿一眼,正要回身去准备,想了想,又转过身向司马懿说道:“客官,你能不能先给钱?”
“多少?”司马懿问。
“一碗酒四个铜板,一碟茴香豆一个,一共九个铜板。”
司马懿从怀中排出九个铜板,递给伙计,伙计也不再问其他人要什么转身去准备。
夏侯尚说:“诶,仲达兄怎么还随身带铜板这种低级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