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看见袁尚近了,想到此厮通过花言巧语,令父亲让他到外统兵,至今还占据着本应该属于他的爵位,顿时一阵火气血气涌上来。随意刺出手中长矛,就有数个袁尚士卒毙命。
但是袁谭和袁尚中间隔了数十层士卒,纵使袁谭突破有破竹之势,却难以在袁尚离开之前杀到袁尚身边;随意瞥了一眼后方,只见自己孤军深入,已经在敌军的包围之中,处了灭杀袁尚,别无他法!
袁谭看着挡在他和袁尚间的河北士卒,一阵火大,想到自己河北大公子的地位,当即喊道:“本将军乃是镇北大将军袁绍长子!袁氏正统!汝等确定要与本将军为敌吗!”
袁谭看着挡在他和袁尚间的河北士卒,一阵火大,想到自己河北大公子的地位,当即喊道:“本将军乃是镇北大将军袁绍长子!袁氏正统!汝等确定要与本将军为敌吗!”
袁谭虽然远远赶不上赵云马超这种绝世武将,但是在五万河北普通士卒中嘶吼,也颇有一番狼入羊群的震慑力。
此时听到袁谭吼叫,袁尚士卒们望向袁谭,目眦尽裂,发须飘飞,颇有几分能够以一当十的虎将风范,想到这就是河北大公子啊。虽然不是当即束手就擒,却是迟疑起来,如何是好。
只是这一迟疑,袁谭便抓住机会,大喝一声:“冲!”
然后在袁尚士卒见挤出一条通道,率领着几个亲兵杀向袁尚。
袁尚看见袁谭冲来,就像是猛虎张着血盆大口嘶啸着来袭,不由惊慌,仓促叫道:“保护郑!拱卫郑!”边说着边神色紧张地向后退去。
看见士卒们还在迟疑,袁谭距离自己就只有一枪之隔了,袁尚又喊道:“啊啊啊,违抗郑军令者,郑诛他全家!”此话一出,袁尚士卒们纷纷动容,面色阴冷,也没有深入思考袁尚被袁谭灭杀后还有没有能力诛他们全家,上前抵挡在袁谭袁尚中间。
袁尚见自己身前有堵了一道厚实的人墙,袁弹纵使凶猛异常,却也杀不到自己,松口气,缓缓神;危急解除,却还是纵马缓缓向后退去。
袁谭又被堵在人群中,望着差点到手的袁尚飘走了,愤恨不平,绰起长矛尽力戳几下,士卒们的哀嚎声不断在袁谭周身产生,“啊啊啊!”袁谭的长矛,瞬间被血迹覆盖。
袁谭又突然想到自己的武器不仅有长矛,还有一直别在背后的长弓!
袁谭双腿一夹,胯下坐骑四处颤动,震开围绕在周围的袁尚士卒,袁谭的亲兵瞬间涌上来拱卫袁谭,与袁尚士卒们厮杀起来。刚才袁谭要直取袁尚首级,虽然失败,但是让青州军军心大振,以一敌二,现在也没什么问题。
袁谭取过背后的长弓,朝向袁尚拉成满月,没怎么瞄准,轻轻一方,箭羽就“簌簌”着擦破空气射向袁尚。
一直在关注袁谭的袁尚,望着疾驰而来箭羽,精神绷紧不知道躲避,喃喃道一声,“吾命休矣!”胯下宝马却发现主人遭到危险,右腿弯曲,就带着袁尚向右边倒去。
袁尚不由在惊慌中骂一句:“临死片刻,畜生也欺压郑!”正骂着,袁谭的箭羽擦着袁尚的脸皮飞过,袁尚惊惶,眼眸瞪得大大的,瞳孔也在惊吓中瞪大,眼眸,似乎能塞下一枚钱币。箭羽完全飞过,袁尚才渐渐轻松。
只听见“砰砰”几声,袁尚的坐骑带着袁尚几声,硬撞在地上,袁尚不觉得有什么痛楚,那是因为胯下坐骑为袁尚鞠躬尽瘁,让自己的身躯先与地面碰撞,身体内的内脏血管承受不了冲击,当即气绝身亡。
袁谭见袁尚被自己射到马下,却不再单身独骑的追杀袁尚,而是大吼一声:“小子们!冲杀啊!袁尚小儿已经被本将军灭杀了!”
此话一出,顿时青州军士气大振,战意盎然,冲杀起来。而冀州军呢,听见袁谭说袁尚身亡,不由张皇回顾,以确认是不是真的,不然,要是主公都被杀了,那他们这群小兵还打个什么仗啊!
袁尚急忙从马匹上挣扎着站起来,大喝一声:“袁谭黄口小儿!郑活得好好的!”虽然从袁尚的话语中就能听出袁尚此时的狼狈不堪,但是袁尚数万人马顿时有了主心骨,不再崩溃。
但是袁尚从气绝的马匹上站起时灰尘土脸的狼狈模样却是被青州军看在眼里,嬉笑中士气不减,仍然旺盛;在袁谭的率领下,一步步向袁尚杀去;一时间,喊杀声厮杀声,青州兵马稳稳压过冀州军;青州兵和冀州兵对战,虽然人少,但袁谭苦苦训练的效果已经渐渐发挥出来,在加上战意盎然,一步步厮杀过去,没有丝毫停止,似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袁尚根本没有能力挽回占据,五万对战三万,兵败却已经渐渐成为定局!
袁尚虽然不会率兵打仗,却看得出来继续这样下去就是兵败,撤退是最简单也是很有效的应对手段。正在迟疑,一员亲兵对袁尚说道:“陛下,兵败已成定居。不如暂且撤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