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战斗力最强的A区学姐。
铁飞鸿走到办公室,大咧咧的推开门:“花花,我来看你了。”
花千树正在签文件,一看到铁飞鸿,立刻笑成一朵花,屁颠屁颠的走过来:“铁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那样子,就像一只哈巴狗。
如果是别人还算了,可这家伙是自己的师父啊。
师父,拜托你有点骨气,不要给弟子丢脸好吗。
这一刻,秦毅泪流满面。
铁飞鸿不客气的拉过一把椅子,双脚直接放在办公桌上抖动着:“花花,给我安排飞机,我要回澳洲。”
澳洲?她不是----秦毅暴汗,脑海里突然跳出自作多情这个词语。
不得不承认,有的男人就是贱。
有女人喜欢的时候,尾巴翘上天,生怕对方死缠烂打。
一旦发现对方没那意思,心里又会深深的失落。
秦毅一再受伤,自觉地站在角落里不说话。
花千树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刚才还奴颜媚骨的家伙这会儿摆出一副师道尊严的臭架子:“铁小姐,我这徒弟没有惹你生气吧?你放心,他要敢惹你,我第一个削他!”
铁飞鸿鄙视的扫了一眼,鼻孔里嗤笑道:“就他那小贱样?省省吧。”
秦毅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女汉子确实彪悍,但不代表我要做小受男啊。
送走女瘟神,回到花花世界,我依然是纵横都市的超级保镖。
“轰隆”,一架直升飞机降落下来。
铁飞鸿站起来,摸了摸秦毅的下巴,戏谑笑道:“小子,有空到澳洲来看学姐。”
花千树躬身要送,铁飞鸿停住脚,背对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花花,别搞这些虚的。要不看在你是这小子的师父,我早就削你了。”
这一回,轮到花千树被打脸了。
彪悍的女人坐着飞机,脚踏七彩祥云,身披夕阳战甲走了。
师徒俩站在落地窗前,无限神往的目送那个小黑点消失在空中,彼此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心虚。
算计和谦卑,是弱者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
真正的强者,从来都是直接粉碎。
师徒俩心虚的是,在与铁飞鸿打交道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充当了弱者。
花千树叹了口气,自我解嘲的一笑道:“铁大小姐就这样,在这监狱里谁也管不了。”
看秦毅还傻站着,花千树拍着徒弟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
“我不难过。”秦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背负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依旧出神的看着天空道:“虽然我打不过她,但我知道自己差在什么地方。”
人生,就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比试。
当你认为自己已经登临绝顶,不可一世的时候。
一个高手出来暴打你一顿,将你从山顶推到山脚,未尝不是一种收获。
因为,只有在山脚仰望另一座高峰的时候,你才知道自己差在什么地方。
秦毅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心态好,很快就从郁闷中恢复过来:“花花,铁飞鸿是干什么的。”
“没干什么,她家世代打铁。”
“就一打铁的?”
“也不完全是,澳洲的茨威格铁矿是她家的。”
茨威格铁矿,全球十大铁矿,竟然是老铁家的。
女汉子原来是世界级的白富美,她老爹还有心撮合自己。
自己却一直端着------
媳妇啊媳妇!你快回来吧。
秦毅对着天空无限深情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