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我们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韩志彪,他身穿丝绸长马卦,手摇一把纸扇,将鼻梁上的墨镜向上推了推,跟门岗那正解释呢,而南宫春装成一小伙计,跟在他的身后。
可才解释了一句,就被一人拿话截住:“这不是永春珠宝行的韩老板吗?好久不见,去哪里发财了?”韩志彪扭脸一看,嚯!真他妈巧,白日里也能撞上鬼。
谁?大难不死的警保大队长--酒宝。
自从梅凤用缓兵计,把小林佐佐木给稳住后,你还真别说,这位少将再也不往事重提了,放过了他这一马,不过,佐佐木另外交给了他一项重要任务,且要保密,那就是,严加搜查进城的所有人等,搜查什么?自然是与那四枚铁蛋一模一样的暗器。
可连日以来,被搜的人到是不少,但没有一个人身上带有这种暗器的:“妈的,这种暗器不就一铁蛋嘛,有这么难找吗?”他可不知道这一关键的厉害所在,它,决定着一个日本少将的仕途,也关系到一名****的生死。
为了要报答佐佐木阁下的宽宏大量,仁义不杀,他是天天盯在城门口,一分一秒也不放过。
这不,他一看又来了一大群人,而且是永春珠宝行的人,立刻喜从天降,嗯,这个永春珠宝行之前就不安分守序,跟那肖玉一个样,这回要是从他们身上搜到铁蛋,这抗日分子的罪名,哼哼!想赖都赖不掉。
那有人要问了,酒宝为啥没认出南宫春呢?化了妆了呗,小伙计就要有小伙计的样儿。
“酒宝大队长。”韩志彪见之是笑脸相迎,立刻从兜里摸出一块带链的金表:“发点小财,还望多多提拔。”他那意思,放马让我们过去呗。
不成,酒宝心想,没有这搜查令也罢了,看在这块金表的份儿上,放一、二十个人小菜一碟,这回可不行,要是再出了岔子,我酒宝是死定了。但他还是接过了那块表,在手里掂了掂:“这个,我先给你记上,日后不会忘,但今天必须搜查,这是小林佐佐木少将的指令。”他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那好。”韩志彪冲后面的马车一挥手:“车上的人都下来,让太君搜查。”同时心里却在想,搜什么呀,我们又没带着武器,怕他个球。
好家伙,只见这一通搜查哟,真是阎王爷见了都要闭眼,太他妈惨了。这每人从头到脚被仔仔细细摸了个遍不说,马车上的东西全被翻倒在地,可惜了那些个光鲜的珠宝哦,怎的就遭了这“天劫”。
“行了,上车走人吧。”没翻到铁蛋,酒宝那个失望啊,可人家是珠宝商,不是铁蛋匠,他又能把人怎样?
“谢了。”韩志彪一供手,又拿出一锦盒来,塞给酒宝:“啊走吧,走吧。”酒宝冲他摆着手,眼却直勾勾盯着锦盒里的东西:好大一颗钻戒啊。
“你们不会真的没带枪吧。”当肖玉见到韩志彪和南宫春时,业已是两天后的一个下午,他们正在吴县长吴家举家秘密聚会呢,在坐的还有镇安军民合作社的李兰芝大姐。
“哈哈,你个后手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去啊。”韩志彪冲着撇着嘴的肖玉,是哈哈的大笑:“如果不带枪,临行前的那场歼灭战,可就没我们的份喽。”他开心地跟什么似的。
“临行前的一场歼灭战,老韩,怎么个情况?快说来听听。”肖玉未及去追问那些枪支,是如何从酒宝这个酒囊饭袋的眼皮底下溜掉的,而更急于想知道他说的这个歼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