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二你到底和谁吃的饭?”
“我。…………”
“你个大*鸡*巴。”和老叔一起审讯的马望终于忍不住了,一点儿先兆没有,非常突然,一个大嘴巴打的丁杰眼冒四星。老叔示意他不要动手。
“你上周二和谁一起吃的?”
“有能耐你打死我!”丁杰一付欠揍的样儿,一块滚刀肉。
“你上周二和谁起吃的饭?”
“想不起来了,你愿意问谁问谁去。”
“我告诉你,你和肖海一起吃的,在兴隆饭店,你俩打算到农村摆阔,泡娘们,然后把他们骗到市里来****。丁杰,你说,你是人吗?”
“………………”丁杰沉默。
老叔继续说:“你已经骗来几个了。其中一个客人特别多,她叫杨春玲,就是你骗来的,不过这个人现在你找不到了,你的摇钱树找不到了,所以你决定再去骗。”
“你说吧,十年前你和赵四那顿饭为什么现在还能记住,你记性没那么好,是不是现在做梦的时候都想着那顿饭啊。”
“我那时年轻,所以能记住,现在什么也不记住,所以……”
“你还‘所以’,操%%你%%妈的,我让你所以……”又是一个大耳雷子。马望一只眼睛瞪的老大,一拍桌子,“操%%%******,他就是一个畜牲,我弄死他!”马望一遇见拐骗妇女、强奸妇女的就神经质因为已经落下心病了。
“丁杰,你放心吧,他会弄死你的,而且不是打,是折磨。”
老叔不打算再拦着马望了。他只希望他别打死打残他,那样就不好处理了。
马望出去拿回来一个铁桶扣在了丁杰的脑袋上,然后拿一个木头棒子照铁桶一顿狂敲,疯狂的敲,他根本停不下来,这近乎变态。丁杰都感觉不到了疼痛,脑袋似旋转的色子没有个四六,晕,太晕了,恶心,他吐了,马望还没有停,丁杰想说话,他想什么都交待,可是他的话就是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他想说,他帮赵四作假供了,自己还强奸了……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马望停了下来。老叔拽的他。丁杰倒在了地上脑浆似乎要崩裂。
“十年前那顿饭怎么回事儿,现在能说了吗?”
“能。”丁杰赶紧说。嚣张的气焰全部消失在鬼子楼里。
“说吧。”
“赵四当时没和我说什么事儿。就说,如果警察来问他12月3日那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让我说我俩在一起喝酒了。过一段时间,警察真来问我,我们这些有案底的的人都被找去谈话了,我给赵四作的证,他也给我做证。我俩就这么混过去的。但我可真是什么也没干。”
“这之后你没和赵四聊过这事儿吗?
“没有。我不敢聊。我琢磨南矿公司的杀人案和他有关。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只是替他打了一个马虎眼。”
“你这个马虎眼就让能一个人冤死。”
“没有。现在我是说实话了。”丁杰说的很诚恳。
“没有。”老叔更是坚决的说没有,这把丁杰彻底整懵了。
“我真说实话了?”丁杰不知道警察为什么不信他的。
“没有。你还有问题没交待。”老叔又将了丁一军。丁杰的心啊,凉到了底了,这“鬼子楼”的关也太难过了。
“我……”